或许是心理作用。
张宸觉得在降服白色老虎过程中感觉异于常人。
几番鏖战之后，神兽也败下阵来，这就体现出将人带回到据点的好处。
车轮战正式开启，直到深夜。
“写字楼那边胡进已经过去出去，不过想要把人都带过来有点麻烦，似乎很难取信他们。”
沈鸣鸾靠在沙发上，身上披着睡袍，一边说话一边用双手轻柔按摩。
沙发另一端，林楠也是差不多状态。
“怎么说？”
张宸闭着眼睛躺在沈鸣鸾腿上，双脚享受着林楠腹部柔软。
“老一套东西，要权利，要保证。”沈鸣鸾叹了口气说道，“有的时候真想不通他们，强逼着过来后续怎么控制是个麻烦，不逼着我们也确实缺少人手。”
“正常，空口白牙承诺，我也不会相信，先把人弄回来再说其他。”张宸直接做出决定。
不让幸存者经历绝望，就没法让他们听话，为日后留下麻烦。
可放任不管，又会错失先机。
高压统治也没有办法长久，不管是建设基地还是恢复生产，不能指望一群奴隶来做。
统一思想，最为重要。
于是问题又回到原点，中间这个阵痛期怎么度过。
无疑，暗夜教会那种造神之法最为妥当。
在绝望中传播信仰，用预言等手段埋下种子，等到时机成熟，再以神明身份出现收割信徒。
“好，那我让胡进他们收集物资，逼着那边人跟着过来。”沈鸣鸾得到指示，立刻做出决定。
“在发布一条悬赏，找李轩背后的组织。”张宸补充道。
“我明白，那样的势力对我们来说威胁太大。”沈鸣鸾点点头。
暗夜教会行动模式在末日中十分可怕，更主要的是他们甚至在末日之前就得到信息。
这简直匪夷所思。
同一片区域资源，人口就这么多，早晚会有冲突。
先下手为强，拔出对方势力是明智选择。
“好了，你们出去吧，要不，我们的萧老师该饿坏肚子了。”张宸挥了挥手。
伴随着房门开合的声音。
张宸来到床边，自言自语道：“要不要再来一次萧老师。”
“不，不要。”
原本还闭着眼睛的萧雨如不敢继续装睡，猛地睁开双眸，脸上带着惊惧之色，神色间满是哀求。
畜生，简直不是人。
不管时间，速度，力度都不科学。
“说起来吧，也算是个纪念。”
张宸笑着将那条盛开着梅花的手帕丢给萧雨如，同时抚摸着那光洁玉如的肌肤轻声说道。
“和自己的学生同台竞技感觉怎么样？”
“你……”
萧雨如原本看着那块手帕怅然若失，听到这句话，顿时炸毛，怒目相视。
张宸对此毫不在意。
相较于其他人，萧雨如最大问题在于不能接受现实。
就像在写字楼，已经做好准备同归于尽，难道看不出那是个陷阱么？
可她还是孤身前往。
说到底，就是做不到见死不救。
张宸就是要毁掉这些，重塑萧雨如三观。
两个人对视片刻。
萧雨如最终败下阵来，叹了口气道：“事情怎么会变成这样？”
从刚才间隙间那些交谈，她已经想起张宸，沈鸣鸾乃至于林楠。
和自己学生在一起，这对她冲击巨大。
一时间有些恍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