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俩衙役只好悻悻的收起腰刀,跟在苏远山身后。
而那个白发老妇人也趁机甩掉另外两个衙役的胳膊,一瘸一拐的跟了上去。
一走到县令面前便跪倒了地上,失声痛哭。
“青天大老爷,民妇有冤啊!请大老爷为民女做主!”
然而任由老妇人哭的撕心裂肺,黄粱县令却理都没理,甚至连看都没看她一眼,他只是在打量着苏远山,眼神冷冰冰。
“你是何人?这老妇可是受你指使么?你可知罪么?”
案子问都不问,一定大帽子便扣到了苏远山头上,将他内心的期待全部打消,他原本还期望对方是个好官,可惜....。
这样的家伙你还能指望他为民伸冤替民做主么?
所以苏远山笑了,不过却是冷笑。
“官爷扣帽子的手法倒是一流,真是可惜,可惜!”
一句话说的黄粱县令脸色通红,恼羞成怒。
“可惜什么?你这刁民是在故意戏弄本官吗?”
苏远山淡淡的望着他一脸好笑。
“是又如何?不是又如何?”
“话又说回来,就你这样的昏官庸吏值得的苏某戏弄么?”
他一席话听得围观行人目瞪口呆,纷纷驻足观望。
有的幸灾乐祸,有的为他担忧,有的则满心好奇,私下猜测他到底是何来历竟然敢硬杠县太爷,所谓民不与官斗,穷不与富争,强龙不压地头蛇,这个男子不懂么?似乎不是!
哪这年轻人到底是何方神圣竟然如此强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