向西很喜欢纪芸白这个雇主,她说纪芸白很符合她对国内女孩子的幻想。纪芸白本以为保镖都是那种很高冷,能动手就绝对不逼逼的,没想到向西完全就跟个邻家妹妹似的,对一切都保持着好奇。不过纪芸白见识过她的能力,在侦查还有电脑方面她十分能耐,目前只是没看过她动手,但纪芸白已经非常满意了。毕竟她之前只是想找个打手保护自己的安全而已。向西有这样的本事更好,她能处理很多事。小红对这个女保镖也十分好奇,跟向西很快就混成了好朋友。转眼就到了纪芸白出院的那天。陆远洲也来了。他一改之前放狠话的样子,表现得十分温柔绅士。不过他还没有靠近就被向西给拦下了。“抱歉,我雇主现在怀孕了,任何人都不要太靠近我雇主,不然我雇主出点什么事就跟你们脱不开关系了。”陆远洲没想到纪芸白身边居然还有这样的二愣子,正要开口,就发现赵文卓捧着一束花直接递到了纪芸白的手里。陆远洲:“?”他露出一个冷笑,质问向西赵文卓是什么意思。“那是我雇主的朋友,当然可以过去。”“你!”陆远洲还是第一次在保镖手里吃瘪。纪芸白也没想到向西居然如此有趣,脸上带着一点浅浅的笑意。陆远洲对上她明亮的双眸,眼底的怒色也慢慢散了。“我妈说想请你去家里吃饭。”陆远洲也是没辙了,只能把徐婉兰给搬了出来。纪芸白有片刻的犹豫,但很快就当着陆远洲的面给徐婉兰打了电话。徐婉兰毫不犹豫地拆穿了自己的儿子。“听他胡说八道,我根本就不会做饭。”“小白你别忙活了,出院了就好好休息,等着珠宝店开张就好了。”“其他的事有我跟你娥姐一起处理呢。”这两个人对纪芸白确实是好的没话说。纪芸白住院的时候珠宝店最后的收尾工作都是她们两个人亲自去盯着的。陆远洲脸色极为难看。他没想到自己亲妈居然这样不给面子,明明她也很喜欢纪芸白的,可是这样好的机会却要浪费。纪芸白看见脸色冷沉的陆远洲,无奈地在心底摇了摇头。陆远洲到底还是跟从前一样,永远都活在自己的世界里。他只知道自己想要的东西就一定是要得到,谁都没办法抢走。却没有想过其实他根本就从来没有付出过,又怎么能挽留得住别人呢?“陆总有事就先走吧,这里不需要你。”小红之前对陆远洲是有些感激的,但是当他跟赵文卓一起出现的时候,小红果断选择赵文卓。陆远洲还从未被人这样嫌弃过,终究还是冷着脸离开了。开车离开的时候他看到纪芸白跟赵文卓相视而笑,关系很好的样子,陆远洲的脸色黑如锅底。纪芸白可真是好样的。陆远洲握紧了方向盘,开车回了陆氏集团。“陆总。”陆远洲看到助理在楼下等自己,眉头一挑,轻声问道:“你在这里做什么?”助理欲言又止。陆远洲语气十分不耐:“问你话,你这个助理就是这样上班的吗?”助理满脸委屈。总裁办现在能伺候得了陆远洲的人真的是不多了。现在的陆总暴躁易怒,而且动不动就要发脾气,说从前的秘书多能干之类的。他们也是纳闷,既然那么秘书那么厉害,陆总怎么舍得放人的啊?当社畜已经十分难受了,当陆氏集团总裁办里的社畜尤其难受。要不是陆氏集团的员工待遇实在是好,他们早都不想干了。“是安小姐让我下来等你的。”“安小姐本来说让我给你打电话,但是我记得陆总你之前吩咐过没事的话不要来打扰你,所以我只好下来了。”安知雪最近来陆氏集团的频率越来越高了。她不断的回忆往昔,试图跟陆远洲一起找到从前恋爱的感觉。可陆远洲当年谈恋爱的时候都不知道爱情到底是什么滋味,如今跟安知雪之间也没那些弯弯绕绕的感情了。“不是说了不要让人进来的吗?”陆远洲十分生气,底下的这些人根本就没一个会办事的。想起从前纪芸白还在的时候,只要是陆远洲说了不见的人,纪芸白绝对能直接给拦住。还能让对方发不了脾气。但凡是跟陆氏集团合作的人,都会说一句纪芸白好。陆远洲越想越觉得难受。人果然是在失去之后才知道珍惜。从前有纪芸白在公司的时候陆远洲没有觉得纪芸白厉害过,现在才知道她竟然那么重要。“跟前台说一声,以后直接不要放她进来。”助理松了一口气。虽然是把皮球踢给了别人,但是能踢出去就是好事。至于前台以后要怎么费心思掉头发,那就跟他们没什么关系了,责任不在他们了。到了总裁办,助理就立刻去做自己的事去了。陆远洲进了自己的办公室,就看到安知雪拿着一本相册在看。听到陆远洲进门的动静,安知雪抬起头,眼底满是喜悦的光:“远洲你来啦。”陆远洲看了安知雪一眼,眼眸里带着一点审视:“我不是说过,请你不要到我的公司来吗?你这样会让其他人很困扰。”安知雪站起身来,表情有些无措。“对不起,我只是……”陆远洲看到她这个样子叹息了一声。到底是觉得亏欠的人,陆远洲一直都没舍得跟安知雪彻底撕破脸。陆家跟纪家的关系已经很僵硬了,再继续僵持下去对谁都没有好处。陆远洲放软了声音,走到了自己的位置上坐下,轻声问道:“你有什么事?”安知雪察觉到陆远洲的软化,立刻破涕为笑:“远洲,我要开音乐会了,我是来邀请你去参加的。”陆远洲挑眉:“网上的事纪家都帮你处理好了吗?”安知雪脸上喜悦的神色顿时有些僵硬住了。“网上……爸爸妈妈说冷处理的话,会好的。”“那些相信我的粉丝会一直相信我的。”陆远洲不置可否的点了点头。安知雪看他神色,居然没说要不要去参加,心底有些憋闷:“远洲,你是还在怪我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