inf “宝宝,我没钱没工作,你得养我了。”
沈知知丝毫没有吃软饭的羞耻,她咬着席诉年的耳朵,“为了报答宝宝,我会好好的服侍宝宝。”
席诉年没跟人这么亲密过。
耳朵那一小块地方,火烧般灼热,像是草原里的星星之火,没一会儿就点燃了一片,烧的他半边脸都是红的、麻的。
席诉年呼吸发颤,“服侍?”
怀里的人很香,腰部一如既往的没什么肉,一只手仿佛就能掐住,沈知知眼里暗芒流转,埋在席诉年的脖颈里,上瘾一样轻嗅。
他薄薄的皮肤下,是她熟悉的灵魂。
“是的,服侍。”
“会让宝宝喜欢的。”
沈知知说话时,唇瓣紧贴着席诉年的皮肤,席诉年清雪的面颊蔓延朵朵红痕,他这下不仅是脸麻,脖子和锁骨也是麻的。
他紧张,怕又期待,“不用做那种事,姐姐只要陪着我……”
“宝宝是担心自己的腿吗?”沈知知哪里不知道他在怕什么,他在怕她会嫌弃那双萎缩无力的伤腿,所以拒绝那些亲密的事。
席诉年用沉默回应了沈知知。
沈知知怎么会嫌弃自家宝宝的腿,她恨不得亲死席诉年,与他一同在亲吻中死亡。
“宝宝,喜欢一个人,不会在意他的缺陷。”
沈知知的手摸上席诉年的大腿,她能明显感觉到他身体在颤抖。
“可是……”
席诉年仰着头,鼻息黏腻,“妈妈说,没有人会喜欢上一个不优秀的人。”
“我是坐在轮椅上的废人,不会有人喜欢的。”
沈知知怒了,“宝宝,你妈妈是在pu你。”
“她有病,你别管她。”
沈知知推着席诉年的轮椅,指着卧室四个面贴满奖状的墙,她把每个奖状的内容都读了一遍,从幼稚园到大学。
她还推着席诉年去了洗手间,洗手间有一面很大的全身镜,镜子里倒映出席诉年漂亮无瑕的脸。
她端详半天,“宝宝,你有能力有颜值,你是最优秀的大朋友,你值得被喜欢。”
“你妈妈单纯脑子有病,看不得你那么优秀,故意打压你。”
“你不许把自己想的那么不堪。”
经过一些只言片语,沈知知心里有了席诉年的妈妈的人设——
丈夫跑了的神经女。
凶残恶劣,pu亲生儿子。
自己活的失败,就要把不幸和罪恶加注到自己的儿子身上。
一整个社会垃圾。
席诉年眼神迷蒙。
他,优秀?
压抑在无法生长无法诉说的牢笼里太久,席诉年恍然如梦,愣怔对视着镜子里的自己。
意识仿佛飞回到小时候,那时候爸爸妈妈和睦亲密,时时刻刻的把他抱在怀里夸他乖宝宝。
后来,爸爸不爱回家,妈妈整日疑神疑鬼。
那两个夸他乖宝宝的人,无暇管他。
即便是他拿着满分的试卷和好看的奖状,妈妈也只是拧着眉,不咸不淡的落下一句“考得还行”。
妈妈妆容精致,跟以前一样漂亮,就是眼神好陌生,看他宛如洪水猛兽。
再然后,他温馨的家四分五裂。
爸爸再也没有回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