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绍诚也没什么兴致再留下来吃饭。“我们走。”
姓赵的强忍疼痛,还想上前挽留。“凌先生,您别走啊。”
“留下来做什么?看你以折磨别人为乐?我没这个嗜好。”
“凌先生,谁不知道您那天就是被这个女人……”
凌绍诚视线落到姓赵的脸上,不带一丝凶狠,却寡淡的令人心惊胆寒,“有些事我已经忘了,你这是在提醒我必须要记起来吗?”
“我……我不敢。”
睿玉忙起身跟在凌绍诚的身边,她穿着酒红色的长款大衣,紧挨在男人身侧,谁都没发现她手上的异样。
她俨然是凌绍诚的新宠,再加上很少有人见过她的脸,姓赵的盘算着今天这事他办得挺好的呀,“凌先生对不住了,我改天再请您,到时候您一定要赏脸。”
凌绍诚径自离开,叶盛景拿了纸巾在凌暖青的领口处擦拭,可酒的味道是擦不掉的。
“我是真没想到……”
“没想到什么?”凌暖青看叶盛景一副咬牙切齿的样子。“你难道以为他会替我出头吗?”
“他不是喜欢你吗?不是心里有你吗?”
凌暖青余光扫过凌绍诚坐过的位子,那里早没了他的身影,人都走空了。“所以呀,他心里已经没我了。”
姓赵的跟在凌绍诚身后跑了,叶盛景替凌暖青将包捡起来,“我送你回去。”
“不用,我一会还要去见个客户。”
“还去?你就不怕又是个居心叵测的人吗?”
凌暖青从叶盛景手里将包拿过去,“人不能因为摔过一跤,就不走路了,更不能因为怀疑饭菜里有毒就活活饿死自己。叶少,我要赚钱的。”
“你需要多少钱?我给你。”
凌暖青没吱声,抬腿离开了。
凌绍诚回到家里,两个孩子正在儿童房内玩,一个搭着乐高,另一个在画画。
男人放轻脚步进去,吓了聆聆好大一跳,“走路都没声音的,胆都要吓破了。”
言言听到这话,赶紧将画册翻过一页,凌绍诚几步走到她身边,“在画什么?”
“画妈妈呀。”
凌绍诚脸色稍黯,“我看看。”
孩子画里面的凌暖青长得很幼稚,完全看不出她的模样,也就是两个眼睛、一张嘴巴,不说这是谁的话,认到明天也认不出是谁。
凌绍诚有些头疼,夸了女儿两句后回了屋。
眼见儿童房的门关上了,言言这才掀开画本的另一页。“哥哥,逃跑路线我都画好了,我们什么时候行动呀?”
聆聆做了个嘘的动作,小心地朝门口望了眼,“别声张,别让他发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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