蒋修知只听说过存钱,就没听说过气还能存的。
“今天的事我并不知情,有可能是巧合,也有可能是萧子翟那厮自作主张,我让他以后注意点。”
这种鬼话,楚絮压根不会信。
蒋修知将手伸向她的脖子,楚絮下意识躲了下。
“有没有受伤?”
楚絮用手按在颈间,这才感觉到痛,蒋修知拨开她的手掌,靠近后才发现白皙的肌肤上被划开了一道淡淡的口子。
“这要是划伤了你的脸怎么办?扎到眼睛里,让你变成个瞎子。”
“杯子不是你砸的吗?”
蒋修知哑口无言,走到沙发前躺下来,他们的关系其实还挺陌生的,除了一晚上的极致放纵,楚絮就连面前的这个男人多少岁都不知道。
“我饿了。”
蒋修知交叠着双腿看向楚絮。
“饿了就吃。”
他侧过身,手臂伸过去拿了遥控器,“家里没吃的,你做。”
“你冰箱里有菜?”
“没有。”
“那你吃空气?”
蒋修知一下坐了起来,“你是不是不呛我两句,心里不痛快?”
“我说的是实话,巧妇难为无米之炊。”
蒋修知轻眯下眼帘,“那你叫些吃的过来。”
楚絮在旁边的沙发上坐下,拿出手机,上面有一连串的未接电话以及消息。
曾彭泽不放心她,反复问她有没有事?蒋修知有没有为难她?
楚絮想回没有两字,但想了想,还是算了。
她将聊天记录全部清除,蒋修知凑过来,“叫了什么吃的?”
楚絮已经退出微信,男人拧眉睇了眼,“你还没叫?”
“蒋少应该搞搞清楚,从今天开始是你养我,我没钱的。”
蒋修知视线扫至楚絮的脸上,“什么意思啊?”
“我一分好处没占到,蒋少还想让我贴钱吗?”
蒋修知嗤了声,“你还怕我不给你钱花?怕我赖了你这顿饭钱?”
“我身上没钱,早就已经山穷水尽了。”
蒋修知只好通知了楼栋管家,让他点些吃的上来。
楚絮身上有酒味,是刚才沾上的,蒋修知轻踢她,“先去洗澡,身上全是臭味。”
她倒是乖乖起身了,楚絮走进卧室,站在窗边发了一会呆。
爸爸已经回到家里,有些事就跟从来都没有发生过一样。
只有她和曾彭泽,被分别打进了两个地狱。
楚絮拿了换洗衣物去洗澡,刚脱光了准备放水,手机屏幕又亮起。
曾彭泽的视频请求发了过来,楚絮光着身子抱住手机在看。
而此时的蒋修知坐在客厅内,墙壁大屏上却是投射出浴室中的一幕。他甚至能看到楚絮犹豫的动作,她眼里的不舍和哀戚,在一个她以为他看不见的地方全部倾泻了出来。
她不接,视频显示中断,蒋修知看到聊天背景是曾彭泽的照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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