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不可言说……”</p>
“没错，我的姐姐。”薇薇安点头道。</p>
“然而让我没有想到的是，祂所需要的祭品，并非是我的那些玻璃球。祂反而提出，要让我成为祂……在这个界域的使徒。”</p>
“使徒？”艾琳娜血瞳明灭，“为什么？”</p>
“按照祂的说法，只有祂在这个界域拥有使徒，祂才能够通过这个界域的使徒，将祂带有力量的一缕意识，真正引导而来。”</p>
“虽然，祂那拥有力量的意识，只能因为使徒，而被引来一点点，但是，却宛如在河堤之上开了一个小口子，很快大水，便可以因为那个小口子，破堤而来。”</p>
艾琳娜听到此处，终于懂了。</p>
因为薇薇安的新女巫之力，正好可以媲美白巫术，所有，她的召唤术，才能够侥幸的联通到了白女巫序列真正的完整掌控者——不可言说。</p>
而不可言说，正好拥有着来此界域的某种目的，所以，祂的意识便主动跟随祂所感知到的，这个界域的召唤术而来，并且想要通过让薇薇安成为祂的使徒，而达到让祂彻底降临到这个界域的目的。</p>
而正如薇薇安所言，不可言说降临的到这个世界的前提，乃是通过使徒的信仰，穿越界域，从而将祂一缕带有力量的意识，引导而来。</p>
所以说，当初出现在薇薇安召唤术中的那一缕意识，当是没有丝毫不可言说本源力量的意识。</p>
那缕意识，只能够进行谈判与签订契约，甚至根本无法操控这个世界上，他提前便早已安排好的——白巫师奴仆。</p>
因为那缕没有力量的意识，就好似电话谈话一般，你根本没有力量，在电话中证明自己就是自己，所以，祂也就无法去操控它早就留在这个界域中的暗棋——白巫师罗伊。</p>
但是在薇薇安的召唤术中，祂的那缕没有力量的意识，却是因为感知到了薇薇安的召唤，从而祂可以做到完美得代表自己，与她签订契约。</p>
艾琳娜，渐渐捋清了不可言说出现的来龙去脉。</p>
只是，她依旧无法明白的是——不可言说所在的界域，根本与这个界域毫无联通！</p>
祂又是为什么，一定要降临到这个界域当中来呢？</p>
甚至，祂为了降临而来，不惜利用一切可以利用的机会，提早便在这个界域当中布局。</p>
祂不仅允许意外来到祂序列面前的坎蒂丝，使用祂的部分序列。甚至，当罗伊站在祂的序列面前之时，想要逃跑，却是被祂直接将自己的部分序列，打入了罗伊的体内。</p>
若说这是恩赐，那未免也太大方了吧？</p>
祂这绝对不可能是胡乱撒网，必定是目标明确！</p>
只能说明，祂对这个界域中的某个东西，所图甚大。</p>
艾琳娜越是思索，越是感觉不可言说的降临，绝对将是整个世界的——超大危机！</p>
不仅仅是人类世界，同样也包括暗黑世界！</p>
艾琳娜胆颤地深吸了口气。</p>
“那么，你同意成为祂的使徒了吗？”</p>
艾琳娜问询着薇薇安，然后马上便感觉到自己问得是废话。</p>
毕竟，若是薇薇安当时同意了成为不可言说的使徒，那么不可言说，早已在当时那刻，已然临世了！</p>
“怎么可能，我的姐姐。”薇薇安果然明确答道。</p>
“我可是一名高贵吸血鬼公主殿下啊。”</p>
“我怎么会去……成为一个乡下界域的，乡巴佬的使徒呢！”</p>
“那个不可言说，简直是在侮辱我高贵的血统啊！”</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