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浅糖“”
她叹了口气,将自己的手从景残的手心中抽了出来,然后双手搓热,小心的捂在了景残的上腹,代替了他按压在胃口上的那只手,随后小心翼翼的顺时针揉着。
“想吐跟我说。”苏浅提议。
景残闷闷开口“怎么,怕我吐你一身啊。”
苏浅糖“没有,是怕你吐到操场会觉得没面子。”
景残“”
她还真是了解景残呢。
好在刚刚那阵最恶心的感觉已经忍过去了,现在就是干疼,火辣辣的烧着疼,胃里面就像是有个火炉一样。
还有就是,不太愿意动。
其实如果身边不是苏浅糖,他还会撑着些,不会让别人看到自己软弱的一面,但是她在。
他示弱,示软,能不能让她更加喜欢自己一点儿呢。
意识有点儿浑浊,还真是困了
景残莫名就靠着苏浅糖浅浅的睡了过去。
苏浅糖感觉到自己肩膀上的重量,小心的低下头又看了他一眼,景残眉头微微皱着,苍白的唇抿成一条线。
他睡着的时候,会比平时要乖,黑色的头发软软的,长睫垂落,隐隐有些颤,再眼底笼罩下一层阴影。半遮泪痣。
苏浅糖从这个角度能清楚的看到景残耳后的疤。
为什么她对这道疤这么执着,因为这道疤,是小时候他爸将花瓶扔到他脑袋上砸的。
虽然已经有些淡了。
甚至被另外一道新疤遮盖了些许,但苏浅糖还是能清楚的看到。
他安静下来的样子,其实,有几分小时候的模样。
鼻子,唇形。
都很像。
苏浅糖觉得自己前世没有认出他,最重要的还是,性格变得太多,导致很多动作神情都和想象中的完全不一样,可重生回来,再仔细的去看景残。睁开眼,眸子里只有自己的时候,其实,和她的小哥哥一模一样。
孟泠朵四个人一起离开,结果到最后,只有两个人回来了,何暮辞拿着水杯,身后跟着云之慈
“班长,水。”何暮辞将保温杯递给苏浅糖。
苏浅糖疑惑“谢谢。他们人呢?”
云之慈面上流露出无奈“约战去了。”
苏浅糖“约战?!”
何暮辞耸肩“不用管他们,经常这样,动不动就手脚痒痒。”
云之慈认同的点头“说不了两句话就打起来了,所以一般不能让两人见面。”
苏浅糖似懂非懂。
他们说话把景残吵醒了。
他徐徐睁开眼睛,伸手按在了苏浅糖拿着的保温杯上。
这杯子,他认识粉粉嫩嫩,是苏浅糖自己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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