启明星看向周围的人员,对他们的言行举止,尽收眼底,对于云启的目的,若有所悟。
“哈哈哈!少年人,说了一句话之后,再也没有说话,肯定是在窥屏,说吧!为什么擅自更改台词,今天若不给我们一个交代,大刑伺候。”
“太安静了,不是嘛,所以,总要给他们热闹热闹一下,如此,才符合今天晚上的节日,今天可是李嗣源登基的大喜日子,是这一个时代难得的两位君王之一,太安静了,岂不是不给人家面子,好歹也是一位君王,并且还是一位明君。”
“各位大佬,我觉得这句话,并不咋样啊!比之更加惊世骇俗的言论,多了去咯,那一位大神的言词,属于比较保守的,若放在我老家,与我同辈或者下一辈人员说出,可会吓死你们的小心脏的。”
“怎么,都不说话了?那本少便不客气了,来说两句,当年的风水,应该是坐在那一个位置的那一位吧。
风道友当年于诸天万界宗门,对于如今我圣唐一族局势,拥有未卜先知之能,如今,我圣唐一族完全按照道友当初所言,纷争不断,兵戈四起,狼烟滚滚,百姓们流离失所,家破人亡,但为了那一个位置,依然还在不顾百姓的死活。
请风道友将当年于剑庐之时,那被如今的我圣唐一族,称之为天下第一赌的赌局,请道友再当着天下人之面,再为在场的各位我圣唐一族大人们,说一说吧!”
云启先是对李嗣源行礼,获得了对方的点头许可之后,才带着王飘伶,向着风都领地方向位置缓行,面对圣唐一族各方的怒骂、斥责之声,不闻不问,而是引荐了另外一位人员,风水。
“哈哈哈!关于兵灾之事,各位道友,本少当年于诸天万界宗门剑庐之时,已经说得清清楚楚,明明白白,当年本少所言。。。”话棒,风水当仁不让的接了过去,开启了新一轮的论道,与各方势力之间,关于兵灾之祸的争辩。
“云启,你还真悠闲啊!自己懒就算了,非要把锅给别人,那风水。也是一个命苦的人啊!”
见云启将麻烦甩锅给风水,自己一路走来,和和气气,笑脸相迎,对于周围势力人员的嬉笑怒骂,一句话也没有回应,而是与王飘伶二人简简单单的向风都领地位置移动,对于云启的境界,启明星自叹不如,在云启坐入自己的位置之后,开口为风水鸣不平。
“可怜之人,必有可恨之处,而可恨之人,也必有可悲之苦。风水他自己选择的路,只能自己承担选择的后果,因此,本少不做评论。”云启摇了摇手中酒杯,看着晃动的酒水,简单回了一句。
“启明星,对于风水这一个名字,你应该从彼岸她们处了解了不少了吧!”
“云启,该了解的信息,如百年前那一场天下无双,即使是我们在现场,也会惊为天人的剑庐盛典,那一场风水的成名战,我们都知道了。而不该了解的信息,彼岸她们也说了不少,唉!姑奶奶只问你一句,那小子,你劝过他吗?”
小公鸡有自己的专属杯子,而杯子里的酒,同样也不是李火皇朝宴会所提供的酒水,包括启明星在内,他们二人的酒水,都来自于风都领地特供,对于李火皇朝所提供的酒水,他们看不上。
整个宴会大殿的人员,包括云启在内,都使用李火皇朝的酒水,唯有他们二人例外,但是,没有人员敢反对,二人的酒水,自小公鸡身上所取出,只给了启明星,连云启都没有资格拥有,虽然酒香四溢,香飘整座大殿,但是,有人讨要,却没有人敢硬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