昨晚的大床,用上了?
沈辞渊瞪了叶南霄一眼“没有!我不愿意的事情瑶瑶不会强迫我,只会变着花样引诱我!”
“你知道我昨晚多难过吗?你那句话咋说来着,坐怀不乱真君子,我可是体验了整整一晚上!”
洛芯瑶可是强行搂着他,在他怀中不断变化着睡觉姿势,扭来扭曲不睡觉。
他现在还清晰记得,软玉在怀的感觉,差点没去外面立起帐篷。
看着沈辞渊时而抱怨时而傻笑的样子,叶南霄微微叹了口气,他就只是一只单纯爱财的公狐狸,可不是什么月老。
这对不是情侣但却胜似情侣,甚至彼此了解到对方一个举动所表达的意思,这不喜结连理很难收场。
叶南霄在沈辞渊的傻笑声中,想起了洛芯瑶曾经和他聊天时说过的话,沈辞渊因为家族的原因,一直缺乏安全感,将自己看做尘埃般渺小。
也正是这个心病,让沈辞渊一直逃避着,因为他觉得自己不配。
“老沈啊,你有想过,以后和洛芯瑶结婚吗?”叶南霄聊起家常问着。
沈辞渊原本抓狂的动作为之一僵,就像按下了暂停键一样。
“啊?”沈辞渊张了张嘴巴,似乎有千言万语想说,但最后只是发出了一个简单的音节。
结婚吗?和瑶瑶?
以前幻想过的那么遥远的未来,现在回想起来,似乎也已经近似眼前了。
“我才二十多,想这个太早了吧。”沈辞渊憋了半天说道。
叶南霄白了他一眼,说道“别拿这个当借口,你两同岁呢。”
说完,叶南霄继续吞着肉包子,说着无意的话语。
沈辞渊缓缓放下抓住乱发的手,微微低头,沉默地抢走叶南霄手中的肉包子吃着。
曾经的时候他是十岁都不到的小屁孩,向着自家的青梅竹马表露着心意,将当时不知含义的“结婚”二字放在嘴边。
年少时不知含义,青年时只余苦涩。
直到叶南霄吃完所有的肉包子,沈辞渊还保持着动作,就像一尊雕塑一样。
叶南霄见状,微微摇头。
“以我的经验来看,这小伙子是一直将这个问题埋藏太久了,不愿意去面对,以至于现在突然被你挖了出来,不知所措,他只会变向寻找着答案,不会直接面对。”
雪帝充满自信的声音在叶南霄的脑海中响起,并且伴随着一阵死神小学生的音乐。
“这可不是破案现场,而是情感纠纷,你这背景音乐不太合适吧?”叶南霄无奈说他最怕的就是这个音乐,就是一童年的噩梦。
只要这个音乐响起,某个黑黑的角落中绝对会出现一名牙齿整洁度堪比凯皇的小黑。
“行了,别玉玉了,走吧,今天中午我邀请了城主去玉衡楼吃饭。”叶南霄拍了拍沈辞渊的肩膀。
“好。”沈辞渊随意将头上的鸟巢压了压,跟在叶南霄身后,充当着叶南霄的助理。
叶南霄看了沈辞渊一眼,他得想个办法帮助沈辞渊治好这个心病。
一路溜达,路上见到不少成群结队,身着叶家服饰的青年。
叶家年轻一代见到叶南霄,因其左肩处绣有大长老的族徽标志的而纷纷行礼。
这是叶凌霜特意为叶南霄准备的,方便他在叶家范围内行动。
叶南霄笑着挥了挥手做回应,继续走着。
“我听刺蜂大姐说你来这里不到个月的功夫,就将这个家族收服了?咋做到的?”沈辞渊一脸希冀问道。
“想学啊?”叶南霄偏过头看向他。
“想!”沈辞渊回以饱含热情的注视。
“很简单,我炸了他们一直以来的腐化制度,让他们重新洗牌,阳光落到他们每个人身上,不像之前的黑暗,他们有心的自然会记得我。”叶南霄耸了耸肩,他将叶家十条支脉一直以来存在的各种不公问题摊开,重新制定了各脉的资源供给。
“就这么简单?”沈辞渊疑惑问道。
“找准了矛盾的核心,其他的就会不攻自破。”叶南霄笑了笑,说到底,他的脑子深处装着的属于蓝星的制度想法,在这里可是降维打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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