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不过很快的，沐云的笑容就变得极其苦涩〝所以，到最后还是等价交换吗？唉……〞
沐云轻叹了一声。
全知，也就意味着无可改变，反之则像一张白纸，有着无数的可能。这是沐云在那时做出抉择以后，到现在的这段时间以来的感悟。
〝所以，【祢】也是这样子期待着的吗？哪怕知道我们会犯错，甚至一犯再犯，不会回头，却还是期许着我们能够【改变】吗？〞沐云心里很是复杂地想道。
沐云很清楚，下界的举动即是他自己的抉择，同时也是【那一位】对他的考验，至于考验的究竟是什么，沐云心里渐渐地有了答案。
摇了摇头，沐云很快地便将这些想法抛诸脑后，然后继续着他的窥……咳咳！关注。
……
千眼组织总部
在与沐云打过照面并获得应允进入圣墟以后，白虎便拥有了查探帝望网络的权限，于是他便正大光明地关注起了威廉●道奇，而不是继续利用他与《帝望》那道投影之间若有似无的感应关注。
只不过，当他在看清楚威廉●道奇的布置以后，刀削斧凿般的刚毅脸庞顿时便垮了一半，抽动的嘴角让人可以很直观地察觉到他心里有多么地崩溃。
过了好些时间，白虎深吸了一口气以后，好不容易才恢复过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