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锦洛还是一时难承受得攀住他宽阔的肩膀,等了好一会,适应他了,才手下滑到他胸膛,描绘着他的心口,“苏焲。”
她唤他。
男人很受用,掐着她腰,磨她,令她酥麻入骨。
锦洛忍不住轻哼,手要移开,被苏焲一把摁住,声音暗哑,响在她耳畔,“不是要摸?怎么不摸了?”
锦洛手就又在那处细细描绘着,“苏焲,你会后悔吗?”
“后悔?后悔太舒服吗?”他浪荡说。
锦洛嗤笑,他哪知道她在问什么呀。
等他心脏被她戳个窟窿,取走了血,怎么可能不后悔。
估计还会恨她,想要将她抓回来弄死吧!
“还有力气笑。”苏焲加快了力道和速度,让锦洛无法再分神想其他了。
一个时辰左右,这场情事才完毕,锦洛不准苏焲再撒野了,尽管腿软,还是爬了起来,去拿解这种兴奋香的另一种香,来给苏焲闻。
可苏焲这鬼畜不闻。
锦洛就偷偷想要把香撒空气里,让他不自觉吸到。
苏焲却先一步把她手里的香收缴了去。
锦洛哪能不知道他是想继续浪荡,没嗑药的时候都能来一晚,难得两人都中了兴奋睡不着的香,更能如他的意折腾一宿。
锦洛气得邪火乱蹿,“你自己不想解了这香,但我要解,把香还我!”
说着伸手要去抢回,苏焲却手一举高,另只手把她拉住,就拽她入怀里。
他就坐在床上,白色寝衣松垮,结实精壮的胸膛微露,她一坐入他怀中,后背便贴上了他的胸膛,男人炽热的体温直熨烫入她心底。
她也只着了件寝衣,他铁臂往她腰腹一揽,她凸凹有致的身段就显现了出来,该瘦的瘦,该有肉的有肉,如丝的秀发从一侧肩膀垂落到胸口,蔓延到腹部,在苏焲手背上若有似无地拂过,撩得他手背痒,心也痒。
他贴着她脸问:“你儿子有什么秘密瞒着我?”
锦洛一脸淡定地反问:“我儿子能有什么秘密瞒着国师爷?”
苏焲在她耳畔轻笑,就知道问了,她也不可能会说。
他也不逼她,“既然没什么瞒着我,那我们继续。”
说着又吻上她脖子,大掌揉着她纤腰,锦洛浑身酥酥麻麻的又浮起了感觉。
这死男人简直有毒!
她轻喘,抗拒这种被他一撩拨就起意的感觉,抬脚踹苏焲的腿,“我是真的要去大理寺报复冥宵,你再纠缠我翻脸了!”
“我好怕。”他在她耳畔轻笑,跟有毒一样,蛊惑着她的心。
但还是松开了环在她腰腹的手,不过松开之前,掐了一把她的腰,道:“外面冷,把狐裘斗篷穿上。”
于是锦洛出门的时候,就整个人穿得雪白一团,斗篷帽子将头发和耳朵掩得严严实实,只露出一张精致小脸。
冥宵也是实惨,早上才被苏焲命人打了数根长钉入骨,疼得命去了半条,今夜锦洛为躲苏焲的折腾,又来大理寺折磨他。
冥宵看到他们俩来,痛苦冷笑,“就算往我腿里打入长钉,你们审问我什么,我依然什么都不会说的!”
可惜,锦洛也不是来审问他的。
她往冥宵全身上下看了看,就没一处看得上眼的,道:“自己挑一处吧,身体哪个部位不想要了?”
“你想干什么?”冥宵警惕问。
锦洛没耐心再问他,目光落在冥宵手上,“就手吧,没了双手,还能活。我怎么这么善良,想报复你,都挑你最不致命的部位下手。”
锦洛感叹。
听起来是挺善良的。
可冥宵是用毒的,靠的是双手,废了他双手,不就等于废了他的全部。
冥宵瞪大了眼,“你说什么?你要废我双手?!”
“放心,牢里吃饭有人喂,没了手也不打紧。”锦洛好心安慰完,手一挥。
冥宵就看到狱卒抬了个板凳过来,板凳上放了砧板和刀,吓得手赶紧要藏起来,“我的手又不是只用来吃饭,休想废我双手!”
“不只用来吃饭?”锦洛冷笑,“难不成你还想着你能逃出去,这手还能继续制毒害人不成?”
冥宵心思被说中,他就是想着还能逃出去,他才不会这么轻易就认栽。
“把他手指给我切了。”锦洛轻声下令。
狱卒便上前,将冥宵要藏起来的手抓住,摁在砧板上。
冥宵拼命挣扎怒骂。
苏焲道:“把他嘴给我堵了。”
立即有狱卒脱下冥宵一只鞋,反手塞入冥宵口中。
冥宵嘴是发不出声音了,但双手还在拼命挣扎,锦洛见此,指尖轻弹,两根银针飞射过去,扎进冥宵两只手臂中。
冥宵手臂动弹不得了。
“一根一根手指来,切薄点,我有的是时间。”苏焲让狱卒搬了椅子进来,锦洛说完,敛衣在椅子上坐下,气势凛然。
狱卒就跟切萝卜片一样,拿着刀,摁着冥宵手指,一片一片地切。
刀很利,刮骨即过,狱卒手法娴熟,冥宵的手指被切成一片一片薄如蝉翼。
一根手指便要切上近半个时辰,十根手指切完,天快要亮。
冥宵生生被切了一个晚上的手指,临到最后直接痛晕了过去,苏焲道:“天亮了,把人叫醒。”
于是半桶冰凉盐水直接泼到冥宵身上手上。
冥宵刚疼晕过去,又疼醒了过来。
十根手指切完,锦洛起身要走,苏焲看着一盘摆得整齐的手指切片,“丢了浪费,炒了喂他吃下。”
锦洛往外走,接了一句,“喂完记得给他洗手,餐前餐后不要落下。”
狱卒秒懂,弯身恭送苏焲,“国师爷放心,属下定会一日三餐、餐前餐后都用盐水给犯人清洗已经齐根没有了十指的手!”
踏出大理寺大门,锦洛看苏焲,“国师爷是不是该去上朝了?”
苏焲翻身上马,一把将她也拉到马背上去,“送你回去,顺便换朝服。”
他策马往镇国侯府去,揽在她腰腹上的手拢紧了她身上的斗篷。
晨风瑟瑟,凉得入骨。
路过街边一处小食摊子时,锦洛眼尖地看到了一大一小两个熟悉的身影。
锦洛心“咚”地一跳,她昨日明明让沈魅接走锦小录时就出京去的,怎么这一大一小两货还在京都城内?
好在天还没有大亮,苏焲也不屑于去看这些路边小摊小铺,又顾着策马,马速也快,应该没看到沈魅和锦小录。
锦洛正这么安慰自己,往前急奔的马,却突然被身后男人挽住。
马嘶鸣一声被迫停下,苏焲调转马头,来到小摊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