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盛兰实属无奈,便将自己本是欲送金丹与霜锦熙求和,霜锦熙这才接下此丹的事实和盘托出,却将金丹下药之事,说成了自己是对仙丹过敏,如今痒成这样,痛成这样,怨不得旁人。
一旁的江游生也是态度端正,一字一句的将白盛兰的口供写下,还拉着白盛兰的手,割破一口,摁下血印。
白盛兰踉踉跄跄,将字据递给霜锦熙,再度哀求大姑娘施舍一颗救命解药。
“凑近一点,姑娘这就将解药给你!”
白盛兰听话,将身子凑近了她。
一碗馊饭直接扣在白盛兰的脸上,竟将白盛兰扣倒在地。
“你干嘛,不说应你一事便不吃馊饭了吗?”白盛兰抹抹脸,差点哭出了泪。
霜锦熙却眸光沉敛,拍了拍手掌,聚透青凌之气“姑娘我记性不好,不记得有这么一说去了,你可不要太介意!”
她笑了笑,继续道“只是本姑娘清晰的记着一事,这江家的馊饭,砸在你二夫人的脸上,才是真正的浪费,真正的可恶,你就不配吃我江家做的饭!”
“你!”白盛兰今日又受此大辱,起身便欲再与霜锦熙撕扯。
“你站住,你要是想身上再添一种颜色,你就放马过来,本姑娘敞开大门欢迎你的到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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