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盛兰的手臂上,涂满了都城最上好的香膏,却依旧无法消除钻心的痛楚半分。
“霜锦熙,你害得本小姐受如此大刑,你却在锦熙庭苑做着你的良宵美梦,你去死,去死!!!”
又一桌子香脂被掀翻在地,盛兰庭苑的厢房内一片狼藉。
自从昨夜白盛兰的手臂被剜掉两块肉做药引后,也不知为何,江游生便开始对她冷眼相向,不似前几日那般悉心照顾。
许是白盛兰闯下大祸,江游生恐此事危及自身,这才慢慢疏远白盛兰。
盛兰却很不欢喜,将晓春抓摁在桌案之上,苦苦相逼“说,江游生为什么对我冷漠,为什么?”
她开始疯癫抓狂。
“说!”
“可……可能是!白主子,晓春真的不知晓!”
晓春终究被白盛兰推翻在地。
白盛兰见晓春长发及肩,竟有得几分姿色,一股莫名的厌恶之感涌上心口。
“来人,给我打,将晓春拖至院中给我狠狠的打。”
她跺脚一笑,心心念想,惩治不了霜锦熙那贱人,还惩治不了一个下贱的死婢子。
半晌,晓春身上传来噼里啪啦的棍棒之响。
晓春哀嚎救命,发誓这辈子定当做牛做马,为二夫人报上一箭之仇。
白盛兰突闪念想,叫停了两位掌棍奴仆。
她揪住清泪瀑涌的晓春,邪秽一笑“很好,晓春,本夫人要你帮我做件事,办成了,这棍棒咱就不打了!”
棍棒袭身的塌天之痛总算可以停止,晓春刚刚挨了十下,差点闭气昏厥。
如今她获得了恩惠,便不止诺诺,道言一定完成夫人交代的任务。
“小姐我记着,你好像还会抚琴,是吧?”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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