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哟!”晓春一声尖叫,整个身体顺势往青地跌去。
一怀相拥,晓春的脑袋扎进地老的胸膛,仰天的玉面,却被一俊朗素脸遮蔽。
地老眼疾手快,将晓春抱进怀中。
“诶,琴,琴要跌碎了!”
“姑娘别急,有地老在!”
他右手举天,跌落的琴被一木刷支于半空,不再动弹半分。
他就像座雕像,如此般屹立乾坤不倒。
“姑娘,地老我,好不好看?”
晓春僵僵一笑,望向地老擎天的小木刷“这木刷好似有些气味,你快从姑娘的琴下拿开!”
……
晓春的闺房,地老将晓春姑娘的脚骨接好,愣是赖在闺房不走。
晓春一顿连蒙带骗,最终让得地老满载而归。
……
晚夜,晓春向白盛兰复命,将一张写有江夜弦在府中习性的纸条递给了白盛兰,道言地老已经对自己心生爱慕,不久便能木已成舟。
又一巴掌扇下,晓春含泪望向头上的白盛兰。
“该死的东西,夫君还未亲临我盛兰庭苑,你便捷足先登,坐拥小公子相欢,还想木已成舟,水到渠成,你是想逆天,是不?”
“不不不,主子饶命,主子可要饶命呀,姑娘我乃是逢场作戏,逢场作戏,不当真,不当真,主子一日未临幸,婢子就一日随着夫人独守空房!”
如此一言,倒是让得白盛兰舒心半分,她知晓自己的棍杖能将眼前的婢子打怕,便如此般肆无忌惮,将她当奴隶差遣。
白盛兰再度审视一番手上的纸条,指向纸条上江夜弦下午时分的习性,对向晓春。
“你也是个聪明的姑娘,不用本夫人说,你就应该知晓该干什么,是吧,晓春奴婢?”
……
夤夜,江府几只蟾蜍聒噪声依旧,秋风寒凉,渗进晓春的闺房,窜入姑娘的床榻。
榻上,晓春满眼蒙泪,浸湿香枕。
她心慌意乱,思来想去,最终将目标,锁定在江府的一个刚进府不久的小婢子身上。
“东菊,可不要怪晓春狠心,晓春实属无可奈何,明日你能否逃出生天,便就要看你的造化了!”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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