晓春也是个乖巧的奴婢,领了命后便立马走出夜弦厢房跪在庭苑门外,不再动弹。
屋内,白盛兰终于放下了心,对夜弦拜礼,准备离房而去。
“站住!”帘内再度发出一音。
白盛兰一走一停,很是焦躁,转身对向珠帘之后“霜锦熙,你还想如何?”
霜锦熙道“白盛兰,晓春可是你的贴身奴婢吧,妹妹你的贴身奴婢犯下如此重罪,你这个做主子的,也得好生解释一番吧?”
白盛兰不想再与锦熙纠缠,不耐烦道“说了此事与我无关,你不要再咄咄逼人,要治本小姐的罪,你先拿出证据来!”
“白盛兰,你可能是误会了!”霜锦熙接过了夜弦的夜光粉,把玩了会,“白盛兰,本姑娘并未道明你跟此事有关,本姑娘的意思是,晓春犯事,你有管教不严之罪,你堂堂江家的二夫人,也得以德服人,众位仆丁,你们说是与不是?”
夜弦厢房重归死寂。
在江府奴仆的眼前,一个是江家的大夫人,一个是江家的二夫人,他们无论怎么回答,都会得罪一方。
这今后江家的局势还不明朗,此时,他们断然不想得罪任何一人。
即使要得罪,也是两人一起得罪。
他们缄默不言,沉默相待。
一旁的白盛兰便没有了好生色,她可从未听过还有主子管教不严这一说。
她重新迈步,发誓今日无论霜锦熙怎么叫唤她,她绝不再回头相待。
“二嫂嫂,无需如此急着回你的盛兰庭苑吧?”江夜弦冷冷一句,实属让白盛兰的脚步,再次停下。
她是刚刚发誓不再理会霜锦熙,却不敢公然悖逆了江府的二公子江夜弦。
她隐隐觉着,今日自己若是不给出一个交代,这夜弦庭苑,恐是无法离开。
“霜锦熙,你想怎样?”白盛兰没好生色的一问。
“奉上一箱银锭子,本姑娘就不再追究。”
“我呸!”白盛兰狠狠的啐上一口,“霜锦熙,你是不是疯了,你竟然敢当着江家二公子的面公然敲诈我!!!”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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