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病了还敢在申时擅闯我夜弦庭苑,你的胆子也真大!”
夜弦苍凛一语,这人参也送了,罪也赔了,孤男寡女,共处一室总会让旁人说道,便起身离榻,准备归去。
“啊!爹,爹,你上哪去,,你上哪去,你别走,你别走!”
突然,霜锦熙一手抓住了江夜弦的掌,将他的手死死的握在自己的掌心。
姑娘的手心虽说异常红热,却也能感受到夜弦掌心的温暖。
“别……别走,留下……留下……陪我,好么,爹爹!”
霜锦熙呢喃不止,嘴中却不尽的呼唤着自己的好“爹爹”!
夜弦见姑娘的手握得越来越紧,便回眸一视,姑娘的脸颊上,遁出了两行清泪。
夜弦将他的另一只手也抚住了霜锦熙发热的手,慢慢地将姑娘的手,重新放回了被窝。
“好生休息吧,夜弦,告辞!”
“去死,去死,害我爹爹的恶贼,你去死,姑娘我要毒死你,毒死你!”
未等霜锦熙的话落,江夜弦突然觉着自己的眼前一片模糊,整个闺房天旋地转。
“这……霜……霜锦熙,你刚刚握紧小生的手,是……是给……本……本小生……下……下!!!”
江夜弦中毒昏倒,直接躺在了霜锦熙的身边,没有了知觉。
“该死的江游生,姑娘我毒死你了,终于毒死你了!”
……
一个时辰后,鹊儿端着药进入了锦熙的厢房。
她哼着小曲,一进房便望向了床榻上的艳丽之景,刚熬好的汤药顺势从丫鬟呆滞的手中滑下,抛洒一地。
“二……二公子,你……你怎么就上了……上了大姑娘的……的……小床榻?”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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