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b></b>“秋星,你将给二姐姐的那两件衣裳送过去,剩下的好好收起来。”
吩咐完,文毓一溜烟又跑回寝殿关上门,“父皇给我布置了描红,你们不许来扰。”
秋月有些恍惚,没什么精神,正好落得轻松,指派春寿和春喜在殿前候着,自己个儿唤来两个小宫女服侍着回屋去。
“秋月姑姑今日怎的这般懒散了?”春喜嘟囔一句,神色有些不虞。
春寿看一眼她的背影,眼中有种看破一切的精明“约莫是有什么心事,又欺我们桂公公不在。”
“桂公公今日是提前去准备那件事吧?”春喜说的隐晦,眼神瞟向铜雀台的方向。
春寿点点头“再有几日就到日子了,每年桂公公对这事都最上心,听闻有些旧时情谊。”
春喜年纪小些,没多想“谁说不是呢?若没情谊,也不至于把主子护养的这般天真娇憨。”
寝殿内,“娇憨”的文毓正趴在十七肩头看他替自己写描红,“十七写的真好,又快又好看。”
“主子下次该自己写。”十七放下笔认真到。
文毓好笑的将脸埋进他的脖颈,“上次你也这么说。”说完又特别理直气壮道“你当初学着写我的字,如今能写的与我一模一样,可不就是要用来替人家写课业的。”
十七张张嘴不知道怎么反驳,他说不过公主这些歪理。
过了会儿。
“十七,你对我真好。”声音盛满一种怪异的甜与酸。
直叫十七听得心尖颤。
“能对主子好是属下的荣幸。”这是他的心里话,故而说的很是认真严肃。
文毓听闻噗嗤一笑“油嘴滑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