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两日在她刻意的调教下,十七终于也敢说一些这样的话了,真是叫她十分欢喜。
十七被她笑的有些又羞又无奈,干脆不顾脸皮的学着文毓早先的耍赖样子,略带固执又委屈道“属下说的是真心话,主子莫笑。”
文毓笑得更欢。
自打上次惹哭文毓后,十七渐渐有所明悟只要主子开心,他怎样都行。
最近身体力行的结果也都证明,主子再没在他面前有过愁绪,十七觉着心里被涨的满满当当。
晚膳的时候,文毓不知怎么不太想用膳,肚子还有些隐隐作痛。到了夜里,她总也睡不大好,腰背酸酸的,叫十七替她按了好一会儿才舒服些勉强睡去。
深夜,文毓是被一阵湿意惊醒,总觉着自己像是尿床一般,但转念一想就反应过来。
“十七,你去给我取套新的亵衣亵裤来,我……不舒服。”她没好意思说出初潮二字。
等十七动作麻利的抬着红烛过来,看清床被上染着的红,文毓本来羞得很,瞧见十七比自己还害羞,一张脸涨的就像要滴血似的,她眼睛一转便伸出手臂环上十七的腰。
“十七,我流了好多血,我是不是要死了?”
十七先前就隐隐闻到一丝血腥味,心中当即有了猜测,可是真的瞧见,只觉臊的快站不稳。
这是女子私密的事情,如今被他最先窥晓,这真是……
好一会儿,十七才找回自己的声音,结结巴巴“主子,这是……这是好事。主子长大了,真的是……是个大人了。”
不过好在他到底是专门训练过的,情绪隐藏的快又好,一会儿就冷静下来“主子先放手。属下出去,您先换衣裳。等到明日,秋月她们伺候您的时候,会仔细教您。”
文毓听话的换好衣裳,又想不能错过这样的机会,硬是叫十七脸红心跳解释半天为什么是大人了。
最后她还一脸悄生生的无理取闹道“十七你说这是姑娘家的私事,男子便只能是亲密的人才能告知。可现在十七你已经知晓,该当如何?”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