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算好了时间,一定会保你下来,就算你要被人丢下去喂鲨鱼,我也会在最后把你赎回来。”
“但西湾那老头要你,我就有正当抢女人的由头,和他动手。这些人不是贪财就是好色,因为女人短命也很正常。”
南枝听他说完这些,不解地回头看了冷冽一眼。
这话,根本不像是一个刚二十出头的男孩子能说出口的。要真是如此,从开始就都是冷冽的算计与布局,她不过是一颗棋子。
但为什么偏偏是她呢?
南枝的心里乱作一团,从在霍司爵那里缠绵悱恻到突然被绑架,再到差点送死,最后捡回一条小命,不过短短几天时间。
许是看出南枝的失神,冷冽握着她的手忽然用力了些,输液管瞬间回血,南枝连忙按住他的手,“你疯了?”
“自己还病着呢,不知道么?”
“你再有钱,又能有几条命够折腾,消停些行不行?”
冷冽盯着南枝那张脸,眸光温柔,他不自禁的扬起唇角,细细地看着南枝微怒的眉眼,薄红的唇。几乎是本能驱使,就抬手用力扣住了南枝的脖子,把她猛然带入怀中吻了上去。
南枝挣扎着,她怕压到冷冽伤口福叔又发疯,只能双手撑着床,支撑着自己的身体。
冷冽沉迷的轻咬,原本充满贪念的情欲在想到霍司爵的那一刻又变得暴躁异常,竟然强行双手控制住了南枝的腰,把她压到了自己床上。
福叔想制止,但少主的意思他不敢插手。
他吻得激烈,慢慢床单就红润了起来,一股子腥味充斥鼻腔。
南枝原本不晕血,许是这几天看到的场面太过暴力,竟然有片刻发晕,差点软在冷冽身上。
“松开,我头晕。”
见她呼吸困难是真的难受,冷冽才松手。
“怎么了?”他伸手想要抚摸南枝的脸,却被她躲了过去。
冷冽从开始就知道南枝是个美人,但从没想到她这么美,一举一动不管是生气,还是此时此刻,都让他狠不下心。
尤其是当他看见这女人跳舞的时候,他恨不得当场把南枝占为己有。
“可能是晕船。”南枝故意问道,“我们还有多久靠岸?”
福叔明显警觉了起来,“这不是你该操心的问题,少主在哪,你就在哪跟着。”
“可我一直难受,你看不见么?”说完,南枝顾做恶心的呕吐了几下,身子瘫软在了冷冽的床边。
她本就受了惊吓,脸色并不好,现在这么柔弱的模样,更是激起了冷冽心里从未有过的保护欲。
“两三天。”
冷冽想要坐起来,但他伤得实在太重,挣扎了几下又躺了回去。
“你再坚持几天,很快就好。”
福叔见冷冽如此有耐心,竟然还主动和一个女人解释这些,心里如明镜。
他最后叮嘱,“南医生,你最好照顾好他,如果我们少主有一分一毫的闪失,你都别想留着全尸。”
说完,福叔就离开了,屋子里一时之间只剩下了南枝和冷冽两个人。
南枝冷声苦笑,“都这么不放心了,还愿意让你我共处一室,这不像是福叔的作风。”
“他既然这么担心,怎么不直接杀了我,留着还要多吃你们一口饭。”
南枝抱怨完,冷冽却笑了。
他眉眼弯弯,清秀的面容上终于有了一丝红润,“他不敢。”
“没我的命令,在这里谁都不敢害你。”冷冽说得认真,他看向南枝的时候,特别有信心。
“你到底是谁?”
这话,南枝压在心里许久,现在只有他们两个人,她终于还是问了出来。
能让福叔这样的人拼死效忠,又这么有钱还能接触到西湾这种古老暗势力,关键是,冷冽还这么年轻……
除了家族原因,或者他身份特殊,南枝想不到别的。
“你觉得我是谁?”冷冽反问,他饶有兴致地把南枝的慌乱看在眼底。
“你是有钱人!”
话落,冷冽笑出声,或许连他自己都不知道,他还能笑得这么轻松。
“然后呢?有钱不是显而易见?”他像看小女孩一样。
“然后——”
南枝看着他,顿了顿,见冷冽心情不错才敢开口,“然后是个大魔王,血腥暴力!”
她说这话的时候,几乎咬牙切齿。
“又开始记仇了。”冷冽任由南枝发泄着。
“我不该记仇么?原本我是不需要经离这些的,是你绑我过来!”南枝越说越不明白,“为什么偏偏是我?”
“如果我没和霍司爵去海滩,你是不是也想了别的办法,把我带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