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鹤峤也在保镖的帮助上坐进车里。
我走到车前,对江鹤峤说:“我跟你们一起走吧,我好照顾佟梨,女人比男人细心些,照顾起来更方便。”
说是这样说,其实是担心江鹤峤再对佟梨做出什么不测之事。
江鹤棣闻言也走过来,轻扶我的肩膀对我说:“那我跟你一起去吧,我不放心你。”
江鹤峤抬了抬眼皮,忿忿地说:“你们都是好人,就只有我一个是坏人行了吧!”
我冷哼了声说:“难道不是吗?今天所有的事,都是因你而起!”
以前在他面前,我对他说不上尊重,但至少会给他面子,自
从他对佟梨百般虐待后,我对他再无尊重可言。
江鹤峤斜睨我一眼,“连你也开始教训我了?你算什么东西!”
江鹤棣闻言眸光收紧,睥睨着江鹤峤,厉色道:“大哥,如果你再对宁鸢出言不逊,那就别怪我对你不客气了!”
“呵,看不出我二弟还是个护妻狂魔呢。”江鹤峤唇角带着讥诮,“真是墙倒众人推,看我失势了,你们一个个地都来恶心我!来啊,你想怎么对我个不客气法?”
江鹤峤说完,抬起左手狠劲捶打着自已的胸口,“拿出枪来,朝这里来一下子,给我个痛快吧!”
“你以为我真不敢吗?”江鹤棣面色一沉,右手朝腰间摸去。
我急忙攥住他的手腕,轻轻地摇了摇头,示意他不要冲动。
虽然我知道他就是把枪掏出来,也不过是警示一下江鹤峤,不会真动手的。
可是,这枪要是真掏出来,想再放回去就难了。
男人都好面子,尤其这兄弟俩,不是普通男人,闹起来惊天动地的,十分骇人。
正当大家闹得剑拔弩张之时,车里传出佟梨断断续续的声音:“水,我渴,峤哥,我要喝水……”
峤哥?
好温柔的称呼。
原来佟梨私下是这样称呼江鹤峤的。
江鹤峤瞥一眼歪在座椅上的佟梨,阴鸷双眸泛柔,对佟梨说:“好,我们马上就走,你再撑一会儿。”
他收回目光再看向我时又变得冷情,“看在佟梨的面子上我就不跟你计较了。你放心好了,我不会怎么着她的,带她回去治好伤,就放她走。她不是要去f国留学的吗?我亲自送她去。”
“你亲自送她去留学?”我嗤笑一声,“可我不放心你怎么办?你从来就没善待过佟梨。”
不久前,他还口口声声地说佟梨在他眼里就是个行走的子宫,廉价的生育工具。
他甚至在佟梨身上绑上定时炸弹来威胁我,怎么可能因为佟梨替他
挡一次狼牙棒,就变成好人?
狼永远是狼,不会因为佟梨救了他一次,就变成羊的。
江鹤峤摊了摊手,冷笑了声,“不放心的话,那你就跟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