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并不觉得自己过多得谨慎了。
光大看着门外的一众人等,他们看起来都非常年轻,除了那把剑和那只超级大的狮虎兽的气势,基本上都非常稚嫩。月光照在他们的身上,显得发寒。
那一行人并没有很想要离开的意思,他们正在比较小声的交谈,他们站的紧密,但是动作都很随意。
“啊光你准备怎么留住他们我们不知道他们是敌是友啊不过他们为什么没有走啊他们不会真的是有问题吧。”罗木良坐在位子上看着花余香,他的小折扇慢慢的扇着。
“凡是这个点到酒楼来的,都绝对不普通。各种意义上的。”光大以右手凝聚灵力,结出一个单手印,道法纹路在他的手上旋转,随后提起右手与左手交汇,在闭着的眼睛上划了一道,蓝色的流光在他的眼睛里流出,顺便往耳朵上一抹。同样的蓝色流光在耳朵上流动。
一道蓝色的光顺着酒楼屋顶的房梁溜了出去,那是光大的神识,可以接收来自神识的所见所闻。
“不是很好说他们聊的东西都很奇怪。”光大听到了一些门外的交谈。
“他们在谈什么如果是什么坏人,不见得会说这么多话吧。”花余香还在继续寻找自己的香囊。她东找西找反而有些气恼。
“他们在聊洗澡有人说他们身上很脏,需要洗澡。好像有人受伤了也需要清理伤口。”光大皱着眉头。
“黑话不过如果受伤了我们可以先让他们进来。”罗木良点头道。
“我的店你的店再等等让光大继续说”花余香差看着自己的袖子。
罗木良嘟着嘴看她,没了声。
“他们好像一个是主仆关系,一个态度有些嚣张,一个女人好像状态不是很好,还有几个声音,不知道是不是他们的坐骑在说话。”
“可疑吗”肖老拿着酒葫芦看着闭着眼的光大。
“可疑”光大缓缓的说出这两个字。
“为什么这不是很正常嘛如果把我们酒楼当做旅店要洗漱也正常吧。”花余香搭话。
“他们有一个人好像知道了我在偷听他们。”光大睁开眼睛,看着所有人,有些吃惊。
“这什么意思”所有人都楞的看了一眼光大,眉头紧皱。
“他们其中的一个人也在窥探酒楼里的一切。”光大有些很不妙的感觉,眼睛眯了起来:“他们其中有人非常强大不像是会居住酒楼的样子。”
“你们的神识碰面了”
“没有。但是他把我的神识直接弹回来了。”光大难受的看着所有人。
“这么厉害如果真是坏人可怎么办”罗木良有些担心。
“木头,你去问一问”光大皱着眉头看了一眼罗木良。
“诶啊光你不能这样哦我平时待你不薄的。”
“所以,我将这个重任交给你啊”
“你的计划就是让木头去问”花余香有些想笑。
“万一真是什么坏人不得要我死余香姐姐”罗木良有些娇气。向能够压的住光大的花余香撒娇。
“不是我想着用灵力拟态一个小人将他们引到正法司去但是现在,听到他们的对话,觉得,他们并没有什么很坏的意思。”光大摇摇头。
“那他们到底说了什么会让你有如此的改观”肖老有些好奇的前倾着身子。
“他们说”
哐当
门被轰的一声打开。
坐在位子上的所有人都腾的一身起来,慢慢的聚到一起。光大站在他们的前面,盯着门的方向。
因为光大刚刚说了他们中有人将他的神识弹了回来,足以说明他们某些人的强大。
“喂你们偷窥光明正大一点好不好”一个穿着白衬衫的少年一脚踏了进来,双手插在袋子里。他的白衬衫有些脏了,看的出很明显的污渍。
他嚣张的气焰燃烧的正旺,把罗木良吓得吞咽着口水。
“喂我说是你吧”少年指着光大大声叫嚣道:“神识用在这种事情上可就太丢人了你们口口声声说打烊了,却又来窥探我们怎么本大爷就这么好欺负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