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宝从地上爬起来,拍拍身上的土道:“睡你们家桌子又怎么了。你当我稀得睡桌子啊。不亏待你,快煮茶来。”说着甩出几个五铢钱在桌子上。
实在是不小的喝茶是从哪个连带开始的,反正最先的茶是煮的,不是泡
的。
老板眉开眼笑的把钱都给收了,今儿这张开得够早的啊,天还没亮呢。堆着笑道:“好叻,您稍候着,水一会儿就滚,马上就给您煮上,您先坐。”
不一会儿,一壶滚烫的茶水送了过来。天宝抄起茶壶往杯盏里倒了一些,热气蒸腾起来,香气四溢。待稍微凉了一些,便喝了两口来漱漱口,然后又吐掉。用杯盏里剩下的洗了洗手,沾湿了毛巾然后擦了擦脸。
脸一洗干净了,北风一来,就觉得有些刺骨,就手灌下去一盏热茶,从口腔暖到胃里。砸吧砸吧嘴,还觉得有些饿了。
各大酒肆的伙计,推着小车就来了。腰间的钱袋子鼓鼓囊囊的,就等着把最好的食材第一个给搬回去。靠着城门的几条街都有人了。
卯时,覆盎门守门的兵丁集合点验之后。立刻用绞盘把千斤顶给绞了上去。哐当一声,卡在上面稳稳当当的,这玩意儿要是一不小心压下来,那就好玩了。
覆盎门司直打着哈欠,从腰间掏出钥匙,打开了门上的第一道锁。随即有麾下另外一名值班的屯长用钥匙打开了另一把锁。众兵丁才上前合力将巨大的七八根门闩都取下来,依次放到一边。才推开了厚重的大门。
门一开,乌央乌央的人就要往里钻,兵丁们是见怪不怪了,手里拿着木棍随手乱抽。嘴里叫嚷着:“不要挤,不要挤,排好队一个个来。挤什么挤,挤怀孕了算谁的?”
那批早就候在覆盎门的剑士,瞅准这机会,就冲了出去。在兵丁的检查线之外又设了一道卡子,看见凡事担着肉,牵着羊,驮着菜的,就叫人家往回走。
人家哪里肯干,就问你们是干什么的,凭什么不让咱们进城,做点小买卖还招谁惹谁了?
胆子小一点的被一吓就赶紧的担着东西往后走,站在老远处观望。胆子大一点的,争执几句,就被按在地上一通好打。弄得城门处乌烟瘴气的。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