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全旦沉声问道:“哦?你在廷尉府,他们就没有问点什么别的?你就没有对他们说点别的?”
徐庆春一愣:“什么别的,也没有什么别的了啊,我所知道的都已经全都说了,别的我也不知道了啊。”
雪晴侧目问道:“廷尉可曾对你用刑?”
徐庆春一脸莫名其妙:“对我用刑?为什么,我为保护皇帝英勇负伤,还要对我用刑是何道理。怎么可能。”
张全旦加重了一些语气喝问道:“你还对廷尉府说了些什么?老实交代。”
徐庆春吓了一跳:“啊,没说什么啊,真的没有了啊,廷尉府从昨天早上到昨天下午一共问了我四次,每次都是一样的,他们也不烦,我都烦了。到底到底怎么样了。不会是皇帝真的不会不会,若是皇帝有个什么意外,那,那就不会是”
雪晴敲了敲桌子,吸引徐庆春的注意道:“恩,你先说说,你说只有二十个人一起出宫,那么,这二十个人在这个过程中,有没有谁有点异常?”
徐庆春两眼一抹黑:“什么异常?”
雪晴循循善诱道:“比如磨磨蹭蹭,神色有异,或是和宫女太监交头接耳。或是和别人有传递什么东西?”
徐庆春渐渐地感觉事情有些严重,迟疑道:“并没有吧,但眼多手杂,卑职也不敢肯定。”
套路已经够深的了,雪晴决定直入主题:“你们这二十人中,你还算是相熟的吧,你说说看,有没有谁,平时花钱总是大手大脚的,或是经常出宫,或是形迹可疑。”
徐庆春面色凝重道:“殿下你这是什么意思?”
张全旦一拍桌子:“皇帝秘密出宫,行踪何其机密,难道那刺客是天天埋伏在长安的大街之上守株待兔么,敢说不是有人通风报信。是不是你。”
徐庆春一惊:“不是,不是,天啊,不是不是。”
张全旦一脸凶恶的样子喝道:“不是你?那是谁?快说。”
徐庆春十分慌乱:“说,我说,我说什么啊我,我怎么知道,是不是搞错了。怎么会有人出卖皇帝的行踪?这可是灭族的大罪。你可不要乱说。”
张全旦面目狰狞,自然是唱的白脸,雪晴就自然是红脸了,摆摆手道:“你别吓着他了,本宫相信,徐郎中是忠心护主的,舍生忘死为了保护皇帝,你看背后的那一道剑伤,啧啧,本宫看了甚是心疼啊
。”
徐庆春就跟小鸡吃米一样点头道:“是是是,殿下说得对,卑职忠于陛下,日月可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