黎寒澈越想越着急,抢过南宫爵手中的酒瓶,着急的问道:“你倒是快说啊,她怎么会晕倒啊?”
“因为我,”南宫爵颓然的坐在沙发里,喃喃回到。
“那她现在在哪里啊,你为什么还有心思在这里喝酒?”黎寒澈看着一进来就喝酒的南宫爵,就知道一定有问题,但是却不知道到底发生了什么问题。
南宫爵依旧吹着脑袋,没有语言,只有无尽的悲伤,声音清清凉凉,“走了。”
说完伸手拿回黎寒澈手里的酒瓶,仰起头,一口喝掉一大半,这么久了,他第一次这样放纵自己,第一次这样毫无伪装的释放自己,让自己沉沦。
黎寒澈只觉得听南宫爵的话越听越糊涂,但是也没有办法,只得自己静下来好好想想,等他反应过来正要追问南宫爵的时候,却发现他已经谢谢的靠在沙发上,而地上,已经出现了好几个酒瓶了,顿时只觉得鬼火直冒。
不得已,只得拿出手机走到卧室却打电话给夏凡询问情况,因为现在的南宫爵根本就说不出个什么来了,就算他是清醒了,也不见得会说,所以,他就只能问夏凡了。
电话里,夏凡把这几天发生的事情一五一十的全告诉为了黎寒澈,而这边的黎寒澈只觉得自己听得一愣一愣的,不仅是惊喜,更是惊吓。
去世为了三年的明沫宣居然真的还活着,而且还回来了,可是南宫爵说她已经走了,又是怎么回事?
收起电话,走出卧室,却惊讶的发现南宫爵又在喝酒,而且似乎还没有止境了,走过去,本想去躲过他手中的酒,却没有行动,而是拿出一瓶酒,坐在地上,陪他一起喝。
“和我在一起真的会伤害到她,”本来安安静静喝酒的他突然就开口了,声音低沉沙哑,像是一瞬间苍凉了一个岁月一样。
黎寒澈没有回头,因为他不知道明沫宣和南宫爵之间到底发生了什么,只知道,原本幸福的他们一瞬间就变得形影陌路,渐行渐远。
本来以为两个人就会这样无疾而终的时候,南宫爵却突然抱着明沫宣生的孩子出现了,而明沫宣,却被告知已经去世了,现在,明沫宣又出现了,南宫爵却陷入了前所未有的痛苦中了,而这一切的一切,对他来说,都是一个个迷。
“心中有爱,何来伤害,”他淡淡的开口,不是安慰,而是在陈述一个事实。
因为南宫爵爱她,怎么会舍得伤害她?
南宫爵不抬头,也不再说话,像是在思考黎寒澈的这句话一样,心中有爱,他对她的爱,他自己都不知道有多深了,又怎么舍得伤害她?
想到这里他突然就笑了,笑得有些悲凉,他是爱她啊,他是舍不得伤害她啊,可是他还不是一次次,把她伤得体无完肤吗?
甚至连她最后的请求,他都无情的拒绝了吗?订婚那天在地毯上看到的褐色物体,应该就是病入膏肓的她吐出来的吧,想到这里,只觉得心脏痛到窒息,痛到快要疯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