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诗雨瞟他一眼,开心在脸上荡漾开来,说:“无酒不赏花,可是,这里的酒有毒,花亦带刺。”
面具人一见,对狗娘养的说:“我知道你还是觉得不够,对吗?”
柳诗雨笑着说:“男人都是贪心鬼。”
面具人银铃般笑着,脱下了鞋袜。
任何人脱鞋袜都不会有好姿态,但她却是唯一的;任何人的脚都难免有些瑕疵,她也是唯一的;任何人的脚多少都有点味道,她还是唯一的!
这是一双多一分嫌大,少一分嫌瘦,柔美而白嫩的脚。若说这世上见过这双脚的男人都情愿被这双脚踩死,也一定不会有人反驳的。
接着,她又露出了她那双丰盈而不见肉,纤美而不见骨,修长笔直的腿。
在这一刹那间,就连柳诗雨这个姑娘眼睛也看直了,连呼吸都似乎要停顿。
面具人盯着狗娘养的柔声说:“现在总该够了吧?”
他表现得还是那么平静,平静得如没有这个面具人一般。
柳诗雨哈哈一笑,说:“如果他现在就满足,那就是个十足的傻儿了。”
柳诗雨绝对想不到这世上竟会有如此完美的胴体,现在,她已将这胴体毫无保留地尽收眼底。
坚挺的胸膛,紧并的双腿……
在这诱人的胴体面前,太监都会忍受不住而犯罪,但狗娘养的却是个列外。
那实在是可以令任何男人为她付出生命!
唯一不足的是,她还没有将脸从那绿渗渗的面具后露出来。
她用那双诱人的眼睛望着狗娘养的,轻轻娇喘着说:“现在呢,怎么样?”
他望着她脸上的面具,没有做出任何看见她完美胴体的表示。
柳诗雨盯一眼狗娘养的,微笑着说:“我想,他已告诉你了。”
面具人一听,立即指着狗娘养的说:“你……你不要不知足。”
柳诗雨说:“轻易知足的男人,往往都会失去很多好机会。”
她轻轻颤抖着,盯着狗娘养的说:“你何必一定要我摘下面具,这样,岂不是会增加几分幻想,几分美好。”
狗娘养的没有做任何表示,还是紧紧盯着她的脸。
柳诗雨瞟一眼狗娘养的,就说:“这世上有很多身材美丽的女人,往往那张脸却是见不得人的。”
面具人说:“你看我像见不得人的吗?”
柳诗雨微笑着说:“那倒很难说。”
面具人叹了口气,对狗娘养的说:“你真是一根筋的人,但我还是劝你不要逼我将面具摘下来。”
柳诗雨说:“为什么?”
面具人盯着狗娘养的眼睛说:“我和你只不过在做一场交易,我得到青竹刀后立刻就会离开,这辈子只怕再也不会见面了,我们相互得到自己想要的,这是一场很公平的交易,谁也不欠谁的,所以毫无感情可言,以后谁也不用记着谁。”
柳诗雨点头说:“不错。”
面具人继续说:“但只要我今天摘下这面具后,你就永远都会记住我了,而我,却是一个没心没肺的人,这样难免会让你受伤,岂不是自讨苦吃。”
柳诗雨笑了笑,说:“也不知你是不是在吹牛。”
面具人盯着狗娘养的,纤手自胸膛上慢慢滑下去,带着诱人的媚笑说:“我这还需要吹牛吗?”
柳诗雨悠然说:“也许他并不愿和你做这交易呢?”
面具人愣了愣,扭头盯着柳诗雨,说:“他不愿意?”
狗娘养的还是无动于衷,只是看着她的脸,仿佛她只有脸才值得他一看一样。
她盯着狗娘养的,终于抬起手,将那面具慢慢地摘了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