风吹过,枯叶吱吱作响,宁从白闭着双眸,盘膝而作,浑然成的一股仙气缭绕在身旁,面对江以茉那咄咄逼饶质问,他冷漠的脸不曾动容。
“下谁人不知我是你妻?盛乐她算什么?一个不守妇道的女子罢了,你可知,她身边的男人……”
江以茉满脸悲痛,悲愤的她捂住疼痛的心,质问着宁从白,还是不甘心,她到底哪里输给了盛乐那样一个女人。
“闭嘴。”
宁从白皱起了眉头,他捏紧了拳头又松开了。
“是我负她在先,就算她身边男人再多,那又如何?我爱的还是她。而且,下人识我妻,亦非你,林知夏已死,算起来我也算是丧偶之人,你,算什么?”
“我算什么?”江以茉苦涩地笑着,眼泪滑落脸庞,她喃喃自语问着,“你问我算什么?可明明与你行拜礼的人是我呀,我们才是名副其实的夫妻啊。”
“那场婚礼不过是一场闹剧,我没有负你,是你故意闯入,错在你,你没有权利斥责任何人,甚至你要感谢盛乐,若非她承受了一切,那日被赶走的就是你,出了宁家,你也只有死路一条,既然你选择了苟且偷生,那你还希冀什么?爱情吗?对不起,我给不了你。”
宁从白语气十分冷淡,思绪缜密,他不后悔当初赶走盛乐,他还了江以茉的情,只是这代价有点大。
他叹了一口气,望着江以茉,苦心劝导她。
“且不我与你尚无夫妻之实,而且林知夏已死,我宁从白的妻子也名存实亡,你何处何从早与我无关,江姐,有时候执着也并非一件好事,你我无缘。”
“宁从白,你好生无情。”
江以茉脑子有些转不过来,眼睛哇啦啦地流着,她心很痛很痛,原来有些话真的比刀剑更伤人。
她一路追来,看着他与盛乐恩爱有加,心里的嫉妒在燃烧,但她还是忍住了,因为她还相信,自己就是宁家的大少夫人,即便宁从白沾花惹草,她也是宁大少夫人,谁也撼动不了她的位份。
可,可他却告诉她,我妻早已名存实亡,你我早不相干。
那她所求何物。
“宁从白,
你就真的不曾爱过我吗?”
这是江以茉最后的挣扎。
爱吗?宁从白陷入了沉思,或许谈不上爱吧,三年前的历练,他也只是觉得这姑娘活泼开朗,剑法也不错,不会连累妨碍他才同意同校
但感情,真的没有吧。
“那你当初为什么要拼了命救我?”
见宁从白不话,江以茉脸上再也挂不住了,泪如雨下,她想起了那一,要不是宁从白从百人伏击里奋不顾身的救她出来,她也不会心动,也不会苦苦追了三年。
“那一?”
宁从白想不明白,自己是做了什么让她误会吗?他救她不过是顺便而已。
“哦。我想起来了,救你只是顺便而已,而且也没有拼命吧,对付他们还是游刃有余的,我重回战场不过是为了寻一个东西,至于救你一命,不过顺手而为。”
顺手而为?寻一个东西?江以茉有些站不稳了,原来这三年都是自己表错情,人从开就没有喜欢过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