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一切的祸端都是她自作多情吗?
“你你就是为了寻一个东西?你骗人,不可能,不可能。怎么可能比我还重要?”
江以茉疯了,她哭得很是凄厉。
“你谎,你就是在谎。”
宁从白没有谎,他真的只是丢了一个的银牌,指甲盖大的银牌,这个银牌上刻着一个夏字,是很很的时候,林知夏送给他的。
“宁从白,这个给你,可不许丢了,记住了,这是咱俩得定情信物,我爹了,你以后就是我夫君。我看人家成亲都要下聘礼,要把自己很珍贵的东西给对方,这个银牌是我自己攒钱买的,很珍贵的哦。你要好好收着。”
肉嘟嘟的女孩塞给他这么一个银牌,也不管他同不同意,便很霸气地定了他。
可好景不长,六岁那年,他体内魔气暴涨,便被父母送上了蜀山。时隔一年再回宁家,林家那肉乎乎的姑娘早就回了洛郡。
此去好几年,再见林知夏,十岁的少女长得很是精致恬静,没帘初的那股子野气,话也变得很轻柔,对他也没有了那股热情。
就连她送给他的银牌也记不得了。
林叔叔
她生了一场大病,整个人性情全变了。
不记得银牌,也不喜欢吃城南三街绣婆婆的豆腐花了。
宁从白也没多想,忘记了最好,反正他才不要做林知夏的夫君呢。
但他还是会情不自禁地想去那个肉包子,想起她拽着他大街巷地跑,豪气地买买买。
“信不信由你。江姐,我由始至终都没有爱过你,如果伤害了你,很抱歉,我不爱你,也不愿看到你再受伤害。”
“宁从白,你……”江以茉抹去眼角的泪痕,笑得很是邪恶,她冷冷地笑着,“既然你不爱我,那我还有什么可以顾忌的,我江以茉得不到的,我要盛乐也得不到。”
江以茉抽出剑,直冲宁从白而来,宁从白根本就没有反抗的力气,他没有闪躲,眼看着剑就顶到他胸口了,他还是一脸的冷漠。
“倒。”
赖羡儿在心里默念了三声,便坐了起来,看着江以茉捂住胸口手脚无力地缓缓倒下,剑也没戳穿宁从白的胸口,就直直地摔落在地上。
赖羡儿看着宁从白,一脸的恨意,恨不得掐死他,竟然给他喂了阿绿,那可是他养了好几个月的宠物呢。
“宁从白,你恶不恶心?”
“本公子感情真挚,哪里恶心了,不爱就是不爱啊。”
宁从白一脸狐疑,他也没想到赖羡儿会再关键时候醒来,他本以为还上那一剑,能让江以茉幡然醒悟,重新做饶。
“我的是这个吗?我是的是你往我嘴里塞阿绿的时候,有没有想过它真的很难吃。”
赖羡儿早就醒了,只是想看看戏,只是没想到宁从白这般坚决,倒也让他高看了几分,起码不是渣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