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孔文举刚走?”
送走了孔融,来了荀攸。一看到杨烈,荀攸就笑着问道。
杨烈笑笑没有说话,本来就是等着孔融走了你才现身,再问一遍,有意思么?
荀攸看杨烈不与回答,素后讪笑几声,自己坐下之后,才开口问道。
“文烈对于以后的大局怎么看?”
对于荀攸的到来,以及他所问的问题,杨烈早就心里有数,一听他果然这么询问,就短期桌上的茶杯,喝了一口之后,才开口说道。
“这种问题,需要问么?公达先生想要问的不是怎么看,而是怎么做才对吧?”
听到杨烈这么一说,荀攸尽管机智百出,也只能是笑笑,不说话,准备听杨烈怎么说。
但是杨烈一开口,倒是让荀攸就是一惊。
“不知公达先生今天过来,是代表子恒而来,还是为着别人而来?”
“这个有区别么?”
“当然有。就和我一样,既然说了以私人身份,吊唁而来,我就不会去到宫中面见天子。但要是以镇北将军身份而来,不去宫中见见天子,合适么?而且,毕竟砸许多人眼中,我和鲍鸿将军可是格局了长安和洛阳,现在连带着凉州以及并州还有汉中,也在我们手中。这对不许都的许多人来说,可是一股不小的势力啊。”
杨烈这么一说,荀攸不由得马上正色端坐,听杨烈说完之后,这才拱手说道。
“文烈请放心,曹丕公子不便前来,我次来时代替他而来的,不代表任何人。”
“这样多好,知道了这个,我才好开口不是么?须知在你之前,可是荀家的荀湛先生也是来过的。”
看到荀攸的模样,杨烈不由得谨慎点出荀湛来过的事实。
荀攸一听,顿时苦笑着说道。
“虽然都是荀家之人,但是,食君之禄,忠君之事。我还是明白的。”
“既然如此,那我也就直说了。不是一昭武侯镇北将军的身份来说,而是以曹节的夫君身份来说的。”
“洗耳恭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