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子,猜猜看,这是什么?”
杜晚枫还真没认出来。
毕竟像这种东西,过去没见过,单单只是古籍上的只言片语,难以做出定断。
但杜晚枫太聪明了。
他是不认识,可结合自己这些日子一直在苦恼娘亲的头痛问题,还有井宾这般珍而视之,大胆一猜,还真猜中了。
“这香膏怎么来的?”
“是孟兄让人加急送过来的。”
“孟兄?”
杜晚枫自是欣喜,接过那香膏。
这东西太过珍贵,指骨大小,就要百两黄金。
而这一长条,都快赶上杜晚枫小臂了,价格杜晚枫都不敢想。
而开得起价还只是前提条件,这么多上等香膏,那得需要多久的工夫来提炼啊!
“孟兄有心了。”
如果是别人给的,那杜晚枫未必会收。
这人是孟葱,杜晚枫便可安然受之。
“他可有带什么话过来?”
以孟葱的性子,多多少少会带一句话。
当然,不要太抱期待,这话铁定不是什么好话。
充斥着孟葱独特的别扭的浓厚的个人风格。
井宾顿了顿。
杜晚枫立即明了。
叹息道:“说吧,看在这香膏的份上,他无论说了什么,我都不会生气的。并且,我以后都不会生他的气。”
“也不知道公子这话,能管几天。”井宾难得噎起了杜晚枫。
“先生!”杜晚枫难以置信,“我在你眼里,就是这样的人吗?”
“公子你忘了,自从我回来,你已经说了孟兄五次坏话了。”
“……”
杜晚枫无话反驳。
是,是有这么一回事。
孟葱人是不错,三天两头就让人捎回一些东西。
有些特别有价值,还有些那真的叫无聊、一无是处来形容。
有一次,他送回一只破破的土壶。
从形状还有功能来看,毫无疑问,这都是一只夜壶!
“……”
杜晚枫当时黑线了许久。
“我很好奇,孟葱这位黄金门的少管事是不是太闲了!千里之外,居然还不忘送个破壶来!”
“我以前怎么不知道,他这人能这么无聊?”
为什么送给他呢?
据说这只夜壶之前是夫仓某位大人物所用,这位大人物别的都不行,但运气超好。
穷酸了一辈子,四十岁开始转运。
而让他转运的神器,据说就是这夜壶。
井宾解释了一通,希望杜晚枫莫要辜负了孟葱的好意。
杜晚枫只想翻白眼。
“先生,原来你也有这么天真的时候啊!这种话你居然也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