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可敦对元晚河的话毫无反应，面无表情地问道：“你就是燕国的百乐公主？”</p>
“如假包换。”</p>
大可敦上下打量她，锐利的目光好似要把她穿透。倏然凤目之中闪过一道冷锐精光，提高了语调威严喝问：“就是你杀了潞安的父亲？”</p>
元晚河感到了一股凛冽杀气。她心道不妙，这老奶奶难不成想替她的外孙报仇？</p>
她咽了咽口水，艰难道：“嗯，是我……”</p>
妈蛋，早知道报应来得这样集中，当年她射永华帝的时候应该轻柔一点儿。</p>
大可敦猛地一拍桌案，吓得元晚河一个激灵。</p>
“杀得好！”大可敦眯起凤目，一字一句道：“杀得好！白赟那无情无义的负心汉，害了我女儿性命，该死！一箭射死他都便宜了，该把他千刀万剐！”</p>
元晚河瞠目结舌——这是什么情况？</p>
大可敦咬牙切齿道：“当年白赟在陈国只是个不受待见的皇子，被送来做质子，曼儿看他可怜，对他多有照应，他不知感恩，竟将曼儿骗上床，还把她一起拐回了陈国。后来他靠下三滥的手段登上了皇位，立即和弥药国翻脸，还把曼儿赶去山里做了尼姑。可怜哀家的曼儿，一辈子都赌在这负心汉身上，为他生儿育子，却不到双十年华就病死在尼姑庵里……”</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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