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百零二章</p>
对于西蒙的这一操作，顾律无语了良久。</p>
之后，顾律耐着性子的一一指导西蒙注册成用户。</p>
“你订了啥？”</p>
见西蒙操作着手机开始下单，顾律开口问道。</p>
“两大碗豆汁，还有一份小笼包。”西蒙将手机界面展示给顾律看。</p>
顾律轻咦了一声。</p>
“今天怎么不吃皮蛋了？”顾律以为西蒙改口味了。</p>
西蒙笑呵呵的回答，“小笼包我要的是皮蛋瘦肉馅的。”</p>
顾律：“……”</p>
果然。</p>
他还是太高看西蒙了。</p>
顾律甚至想到，要是西蒙过段时间回国了，吃不到皮蛋该咋办。</p>
挂断了和西蒙的视频通话。</p>
顾律揉了揉还有些隐隐发痛的脑袋，跑去卫生间用凉水洗了把脸。</p>
现在时间是12月15号凌晨两点半。</p>
透过酒店房间大大的落地窗往外望去，入眼的是一片灯火通明。</p>
魔都。</p>
和燕京一样，同样是座不夜城。</p>
睡肯定是睡不着了，顾律套上厚外套，拧开房门来到酒店楼顶的天台。</p>
冷风拂面。</p>
把顾律吹得瞬间清醒了不少。</p>
他紧了紧外套，双手缩在外套的兜里，一边跺着脚一边走上天台。</p>
“嗯，有人？”</p>
顾律刚踏上天台，就听见一阵剧烈咳嗽的声音。</p>
不过由于建在天台上的集水池的原因，刚好阻挡了顾律的视线。</p>
顾律从集水池的侧面绕了过去。</p>
接着便看到一个正靠在天台的栏杆上，一口一口抽着烟的身影。</p>
在顾律注意到那个身影的同时，那道身影似乎也察觉到背后有人过来。</p>
那人扭头。</p>
两双视线彼此对视在一起。</p>
“是你！”顾律愣了一下。</p>
“好久不见啊，顾律。”那人微微一笑。</p>
“康斯坦丁，你为什么会出现在这？”望着对面的那道熟悉的身影，顾律的眉头紧紧皱起。</p>
没错！</p>
站在对面的那人不是别人，正是康斯坦丁。</p>
现在本应该在瑞士苏黎世大学的康斯坦丁。</p>
“怎么，不欢迎我。”康斯坦丁掐灭手中的烟蒂，冷笑着走向顾律。</p>
说实话，在这里碰巧遇到顾律，是不在康斯坦丁的计划之内。</p>
原本，康斯坦丁是想在今晚的晨兴数学奖的颁奖典礼上，给顾律一个大大的“惊喜”。</p>
可似乎……</p>
预想的节目效果是达不到了。</p>
说实话，康斯坦丁还是很蛋疼的。</p>
可不得不装出一副风淡云轻的样子。</p>
“没有不欢迎。”顾律耸肩笑笑，“只不过，我原想上天台欣赏一下黄浦江上的夜景，可是没想到运气不太好，见到了煞风景的东西。”</p>
“算了，夜景改天再看，我还是回我的房间睡大觉去吧。”</p>
顾律说着就要扭头转身往回走。</p>
康斯坦丁黑着脸吼了一句，“顾律，你别走！”</p>
“不知康斯坦丁教授还有什么话要说吗？”顾律停下脚步。</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