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贤说：“已经没用了，你也用不上了。恶鬼已经消失，不会再来找你。”</p>
送完蔡芊芊回家，柳贤又把车开回了小巷子。</p>
小巷子口停着几辆车，方锦水带着几名队员正在处理后继的事情。</p>
柳贤下车，向方锦水投去询问的目光。</p>
方锦水点了点头，指了指中间的那辆车。</p>
马朵朵跑过去，手挡在脸两边，看到车后排座上坐着两名队员，中间一个小小的身影，系着马尾，是张小屏。</p>
马朵朵起身，问柳贤：“她是召唤者？”</p>
柳贤点头，问方锦水：“在哪找到她的？”</p>
“就在这边巷子口，和你说的时间也差不多。跟我一起回特命队问问？”方锦水说完，走上了自己的车。</p>
柳贤开车跟在后面。</p>
在车上，马朵朵拿出小葫芦来，心念一动，一道细细的黑烟飘向了她的口鼻处。</p>
她闭着眼，慢慢地运气。</p>
柳贤看着她，觉得她的脸在忽明忽暗的光下，变得有些阴森，本身就像个厉鬼。</p>
快到特命队的时候，马朵朵才把小葫芦一丢，靠在椅背上，叹了口气，“要不是遇到胥奇那小子，马爷都不想吸鬼气。”不吸点鬼气，遇到什么事情，自保都难。</p>
马朵朵伸手摸了摸自己后背，摸到光滑的肌肤。伤口已经好了，之前流出的血也已经干了。</p>
柳贤问：“你会不会把宕鬼也吸进去？”</p>
“怎么会呢，他们是不同的鬼啊，就像不同的两个人一样，鬼气不能融合的。”马朵朵说。</p>
柳贤问：“既然鬼气不能融合，为什么你可以吸鬼气？”</p>
马朵朵偏着头，“不知道啊，我本来就可以。”</p>
“你说过，鬼的灵，就是鬼气。那你可不可以吸别的灵气？”</p>
“没试过呢，我除了鬼气，没吸过别的。”马朵朵突然变得激动起来，“马爷怎么会做那么伤天害理的事情，吸鬼气也是迫不得已。”</p>
柳贤冷笑，“迫不得已”，简直就是为自己开脱的标准借口。</p>
马朵朵问柳贤：“你怎么知道召唤者是张小屏的？”</p>
“你记得我告诉张小屏我是驱鬼师后她的表情吗？”柳贤问，见马朵朵摇头，就说：“她看上有些害怕，是怕我。如果学校里有鬼，听到驱鬼师来了，不是应该高兴吗？至少不应该是害怕。”</p>
“就这个吗？”马朵朵说，“这也太站不住脚了。”</p>
“还有，她说那张纸上的召唤方法，是蔡芊芊口述，杨以菱写的。一般人都可以推断蔡芊芊和杨以菱的死有关，会避着她。但是我叫她上去陪蔡芊芊，她毫不犹豫地同意了，没有害怕蔡芊芊的样子。”</p>
“这也不算证据啊。”</p>
“嗯，”已经到了特命队，柳贤边停车边说：“那些都是我的怀疑，关键的证据是，方锦水查到了张小屏的生父。”</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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