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K已经面无血色，“你，你们是？”</p>
“驱鬼师，很贵的那种。”马朵朵说。</p>
“恶，恶鬼缠着我干什么？”小K说。</p>
“这我们就不知道了，不过刚才恶鬼杀坤仔的时候，我们看到那个恶鬼体型很高，很壮。还有你另外一个朋友，喜欢把自己染成公鸡那个，也是他杀的。”</p>
“很高？很壮？你怎么知道他是鬼不是人？”</p>
“人？”柳贤冷笑着，“人会一身黑烟？突然消失？你那两个朋友，身上一点伤痕都没有，法医都查不出死因。”</p>
“坤仔死的时候，他那个女朋友都看到了，你不信可以问她。”马朵朵说。</p>
“是哪个女朋友，坤仔有好几个女朋友。”小K拿着电话问。</p>
马朵朵回想了一下，想不起来那个女孩子的长相，只觉得她脸上粉很厚，看向柳贤。</p>
柳贤盯着小K，“你不知道自己打听？”</p>
小K给几个朋友打了电话，牙齿打颤。</p>
“你，你们会驱鬼是不是？”小K急了，“那我请你们，你们帮我挡住那个恶鬼，钱，钱我爸有的是。”</p>
“嗯？”马朵朵脑中疑问了一下。</p>
柳贤说：“换个地方，这里人太多。”</p>
“好，好，”小K说，“去我家吧。”</p>
小K的家居然在高档小区，独栋别墅。</p>
地上到处都是酒瓶子、烟盒子，沙发上堆满了衣服。从虚掩着的卧室门看得到床上一片狼藉。</p>
小K把衣服推开一点，坐在沙发上，对柳贤两人客气了些，“你们来坐啊。”</p>
柳贤皱眉打量了一番，站着没有动。</p>
马朵朵把沙发上的衣服都丢在地上。</p>
小K嘴动了动，没说什么，看着马朵朵坐下。</p>
马朵朵问小K：“你家挺有钱的，为什么要去当小混混？”</p>
“小混混怎么了？你以为我家钱哪来的？等过几年，我就可以跟着我爸混了。”</p>
“原来你爸是个大混混？”</p>
小K脸色变了变，把脏话咽了下去，“别胡说，我爸是有名的企业家。”</p>
“你们为什么要杀拔山？”柳贤突然问。</p>
小K茫然地看着柳贤，“谁，谁是拔山？”</p>
“你们连他的名字都不知道，就杀了他？”柳贤面无表情，手已经握成了拳。</p>
小K害怕地往后缩了缩，“是，是那个多管闲事的人？谁，谁叫他要出风头，我们教训手里的妹子，关他什么事……”</p>
他话还没说完，下巴一阵疼痛，嘴里一股血腥味。</p>
马朵朵还是第一次看柳贤揍人，手法不熟，看来没怎么和人打过架。</p>
小K跳起来，大骂道：“他妈的你敢打我？你们和那个恶鬼是一伙的！我操你们……”</p>
他后面的话没有说出口。</p>
他看着屋里凭空出现的身影，就是坏了他们好事，被他们设计杀害的壮汉，“啊！”的尖叫一声。</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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