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锦水长叹一口气，“我这真是，操的卖粉的心，赚的卖菜的钱。”</p>
柳贤打击了他一句，“马朵朵加的那个购物群，里面卖菜的赚得比你多得多。”</p>
方锦水苦笑一声，准备出去买烟。</p>
柳贤提醒他，“这两个案子我都办完了。你答应我的事情别忘了。”</p>
方锦水答应着，“让苏乐帮你查就行了。”头也不回的走了。</p>
柳贤回到家，看到闲时的小院子，才觉得自己很久没有回来了。洗了澡倒在床上，觉得疲惫不堪，一时又睡不着。</p>
马朵朵在屋里东翻西找，终于找到了小马的狗牌，拿在手里发呆。</p>
柳贤侧躺在床上，一手撑着头，对她说：“以前小马老是爬到你的床上睡觉，看上去挺喜欢你的。要不把你送到小魔头跟前。小马看到你遇到危险了，没准能回来救你。”</p>
马朵朵坐在床边，喃喃地说：“我是鬼神，不应该和魔来往的。”微皱的眉头显出一丝丝无奈。</p>
柳贤放下了手，躺平了，闭着眼说：“你现在还算什么鬼神啊，别把自己看高了。你想和谁来往就和谁来往，管那么多干什么。”</p>
“可是，我早晚是要回地府的。”</p>
柳贤没有回答，像是睡着了一般。</p>
马朵朵把狗牌收在随身的小袋子里，准备出去的时候，听到柳贤似是梦呓的声音。</p>
“你就是你，别让别人告诉你该怎么做，也不要给自己下定义。”</p>
柳贤沉沉地睡了一觉，睡得头昏脑胀。想起自己睡觉前关了手机，迷迷糊糊地伸手开机，又闭上眼睛，准备再眯会。开机没到五分钟，手机就响了。</p>
方锦水一向冷静的声音透着急躁，“赶紧过来吧，又死人了。”</p>
柳贤起身，看了看手机上显示的时间，在床上坐了一会儿，看着外面黑蒙蒙的天，一时搞不清是清晨还是夜晚。</p>
挣扎起身，收拾妥当，走出房间门，招呼在电脑前坐着的马朵朵，“方锦水打电话来了，走吧，事情还没完。”</p>
在楼下顺手拿了两个面包，坐在车上吃起来。</p>
马朵朵调好位置，启动了车，问：“去哪啊？”</p>
柳贤把面包咽下，“还是朱小凝小区附近。又死了一个女人。”咬了一口面包，“等会让方锦水看看，那附近是不是风水不好。”</p>
“又死人了？”马朵朵咂着嘴，“魔出没的地方，风水能好吗，再好也给带上晦气了。”</p>
柳贤吃完面包，喝了口水，觉得舒服多了，“好像这店的生意，就是小马来了之后变差的。”又想了想，“但是我自从认识你之后，就越来越穷。”以前自己赚钱像喝水一样容易，现在尽是赔本买卖。</p>
“别往我身上推，”马朵朵不服气地撇嘴，“你别忘了，是你自己愿意把钱都捐给地府。”</p>
柳贤下了结论，“看来凡人，还是应该少和你们这些妖魔鬼怪打交道啊。”</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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