成秀竹苦着脸，跺着脚说：“哎呀，是我们工作疏忽。我们这人员变动大，小周给我说双人双锁太麻烦，让我全部交给她管。我怎么知道她，她会做出这种事情啊……”</p>
方锦水不由笑了笑，对马朵朵挥了挥手，“马卧底，开始你的表演吧。”</p>
马朵朵站了出来，看着成秀竹一脸紧张，直视着自己，叹了口气，“你一点都不惊讶啊。看来你果然一开始就知道我是假的了。”</p>
成秀竹扯了扯嘴唇，“你，你在说什么啊。”</p>
“我是说，你一开始就知道我不是郭桂的家属了。因为郭桂到你这的时候，你已经把她都调查了一遍，得知她除了一个丈夫行踪不明之外，并没有别的家人。”</p>
马朵朵对着成秀竹笑得敞欢，“你就跟捡到宝一样。马上给她买了份保险，对不对？”</p>
“什么，什么保险？”成秀竹舔了舔干燥的嘴唇。</p>
马朵朵接着说：“就是你忽悠其他五名老人的家属买的那个保险啊。”</p>
“谁知我突然出现了，你就知道自己的行为暴露了。看我还住进了郭桂的房间里，把你吓惨了是吧？你知道周小雯平时工作不用心，连砒霜一共有多少都不清楚，钥匙乱丢，要嫁祸给她容易得很。就到我面前来煽风点火。”</p>
成秀竹尖着声音说：“你说什么啊，我什么时候给你说过小周的坏话了？”</p>
马朵朵笑着看着她，“你是没有啊，”又看着于惜笑，“你都是让你的帮手来说的。”</p>
于惜胸口起伏，咬了咬嘴唇，费力地说：“你在说什么，不是我把病历塞你门缝里的吗？”</p>
“没错，然后你和成秀竹演戏，装作是在帮我，想赢得我的信任，把我往周小雯那里引。”马朵朵叹气说：“我差点就信了呢！”</p>
于惜不由扶住了旁边的柜子，手指尖端发白。</p>
马朵朵又得意起来，“我发现不对劲，一是周小雯都和无名老人的家属通过电话。养老院每个工作人员都要做随访，而随访的名单，是成秀竹分配下来的。</p>
“第二，就是匿名信。”</p>
于惜看着马朵朵，表情复杂。</p>
马朵朵说：“你问我是不是因为匿名信来的。原意是想给自己上个保险，表示你早就在追查这件事情了，想把自己撇清，对不对？”</p>
“然后我让柳贤去帮我查了，是不是真的有这么一份匿名信。柳贤说确实有，虽然信上的日期写的是两个月前，但确是前几天才出现的。这是你最近才写的。”</p>
于惜嘴动了动，想说什么，被马朵朵打断了。</p>
“我知道，你想说你早就写了，最近才收到不是你的责任。可是，你写信的时候太不严谨了。两个月前，去世的老人是四名啊，张奶奶还没有死呢。”</p>
于惜想争辩的嘴僵住，脸白和身上穿的白大褂一个颜色。</p>
马朵朵叹息一声，“而且，你们找的都是什么合作伙伴啊，连自己父母都愿意杀害的人，会讲诚信吗？只要告诉他们，他们不是真正动手的人，如果坦白，只有很小的罪。他们简直迫不及待地就交代了。”</p>
指着成秀竹说：“对家属提出整个计划，还介绍卖保险的人给他们的，就是你。”</p>
成秀竹腿一软，就要摔倒，被身边身强力壮的队员架住了。</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