马朵朵嫌麻烦的摆摆手，“那咱们也别管了。这事，估计和应雪柳没关系。”</p>
“但是我们都守着沈睿那么久了，也没看到应雪柳。他们家除了这件事，也就没什么可疑的了。”</p>
马朵朵偏着头，看着黑漆漆的河水，说：“要不我们去换个目标，查一下毛琬吧。她是后母呢，应雪柳要针对，应该也是针对她。”</p>
柳贤说：“毛琬看上去没什么主见，像个老实人。”</p>
“很多这种人前老实的人，背后暗地使坏呢。”马朵朵回想了一阵，说：“当时沈成济刚一进屋，就一惊一乍地叫毛琬。没准沈成济丢的东西，毛琬也知道。”</p>
柳贤挥手赶了赶蚊子，挠了挠手背，既然自己也不愿意跳到河里去捞，就说：“走吧。明天去盯着毛琬。”</p>
毛琬确实有些问题。</p>
早上沈睿第一个出门，背着书包，微微有些驼背。七点过的时候，沈成济走出了小区，眼眶发青，打着哈欠。</p>
十点过的时候，毛琬拿着包出门了，手里还提着保温饭盒。</p>
马朵朵和柳贤跟着毛琬，走进了骨科医院。</p>
“咦，难道毛琬是来探病的。”</p>
柳贤指了指毫无掩盖之物的走廊，“你一个人去吧，机灵点儿。”</p>
马朵朵蹑手蹑脚地跟在毛琬身后，毛琬边从包里拿电话，边停住了脚步，突然转身往回走。</p>
马朵朵也跟着转身，缩着身子，贴着墙。</p>
毛琬没有发现马朵朵，听到她对着电话说：“我在买菜。你中午不回来吃饭？哦，哦，我知道了。”挂了电话，又回头朝病房走。</p>
马朵朵伸头，看清了她进的病房，就退了出来，来到了柳贤的藏身处，对他说：“不管毛琬是来看谁的，都是背着沈成济的。”</p>
毛琬很久都没有出来。</p>
已经快中午了，马朵朵又到走廊上去打探了一次，看到她端着一个盆子，里面放着几件衣服进了厕所，过了半个小时，又出来了，端着盆子到了晾晒区。</p>
马朵朵等她进了病房，又溜到晾晒区，看到有几件年轻女孩子的衣服，还在滴水，应该是刚才毛琬晾的。走回来告诉柳贤，“毛琬不是有个女儿吗？住院的是不是她的女儿？”</p>
这时，毛琬走到了电梯间，像是准备坐电梯下楼。</p>
马朵朵说：“我去跟着她，你去查一查是不是她女儿。”说着，坐了下一班电梯，在住院大楼门口追到了毛琬。</p>
毛琬是去吃午饭的。她自己很快地吃了一碗面，又买了一份煲汤打包。等着汤的时候，突然想起了什么的样子，拿出了电话。</p>
马朵朵就在毛琬的隔壁桌，听得很清楚。</p>
毛琬说：“沈睿，我今天有事，中午不能回家做饭了。你自己在外面吃。”</p>
毛琬拎着打包的汤，回到了病房。</p>
柳贤对马朵朵点点头，“是她的女儿。”</p>
马朵朵说：“早上沈成济打电话来说，中午他不回来吃饭。毛琬也就不管沈睿了，难道应雪柳是因为这个生气？”</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