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那天坐地铁，到哪去啊？”</p>
“那天我没有活动，去还了衣服，打算回家。”</p>
武波怕他们不明白，又解释了一下，“前一天的活动，要自己带服装，我就去租了一件。”</p>
“第二件案子呢？那天，你也在地铁上。”</p>
武波不安地挪动了一下，“那天我确实坐地铁了，但是不知道是不是我坐的那班车。尸体不是人全部下车后，乘警发现的吗？”</p>
“你当时就在隔壁车厢，你没发现什么异常情况吗？”</p>
武波更加紧张了，看了看屋里的人。除了马朵朵看起来和善一些，其他人都是不拘言笑的样子，怯怯地说：“没有啊。那天我也是做了一天的活动，太累了，我在地铁上睡着了，差点坐过站。”</p>
队员从办公桌上拿了纸笔过来，递给他，“把你参加活动的地址写出来。”</p>
柳贤突然开口问：“你做活动的时候，都是扮作玩偶人吗？”</p>
武波说是，“这个不要技术，又自由。”</p>
“你的玩偶服是商场提供的，还是自己准备的？”</p>
武波说：“有商场提供的，也有需要自己准备的。如果要自己带，我就去租。”</p>
柳贤点点头，“你那天的活动，是自己准备的衣服还是商场提供的？”</p>
武波说：“是商场提供的，他们有自己的吉祥物。”</p>
“把你租衣服的店家，一并写出来吧。”</p>
武波的小嘴成了一个“O”型，半晌才问：“这个有什么问题吗？”脸上露出惊恐的表情，“两个案子凶手都带了头套，难道……”</p>
他显出费力思考的表情，“难道这些头套，都被人下药了？”惊恐地看了一眼身边的头套，往旁边移动了一些。“那些人的头套，也是租的吗？”</p>
柳贤牵动了一下嘴角，当做回答。</p>
“你，”武波看着马朵朵，又看看其他人，“你是跟他们一起来查案子的？”</p>
他问话的目标是马朵朵。</p>
马朵朵见他看上去有些可怜，也笑了笑，当做回答。</p>
武波却露出钦佩的眼神，“你好厉害啊，怪不得你敢上前去救人。”又叹气说：“可惜没有救回来。”</p>
队员又问了武波的详细住址。他显得有些不好意思，“我是租的房子，可能就要搬家了。”还是写在了纸条上。</p>
话都问完了，众人从办公室里走出来。队员似乎觉得武波和案子没关系，没有对他多说什么。</p>
武波回到大厅，重新戴上了头套。</p>
队员问柳贤：“你们还跟我们去核实他的证词吗？”</p>
柳贤把武波写的纸条拍下来，说：“不用了，我还是去查查他租服装的店子吧。”</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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