黄明旺闭上了嘴，挥了挥手。“没有。”</p>
柳贤盯着他看了一会儿。</p>
黄明旺被他看得有些心慌，从车上跳下来，站在柳贤面前，双手叉腰说：“我说了没有就没有！你看什么看？想打架啊？”</p>
黄明旺只是吼着，挽着袖子，明明比柳贤高一个头，却被他盯得生生矮了一截。</p>
半晌，柳贤开口说：“我是驱鬼师，我家院子里的东西，不会是好东西。你要是拿了，对你不会有好处。”说完回头就走。</p>
“你好自为之吧。”</p>
黄明旺呆了半天，等柳贤走远了，才开始骂骂咧咧。</p>
马朵朵问：“你怀疑他拿了阵脚？”</p>
“阵脚不会那么轻易被破坏。当时就我们三个人，被他拿了的可能性很大。”柳贤说，“他不肯拿出来就算了。方锦水说阵脚和灵线离开了屋子，反正房子没问题了。”</p>
“画怎么处理？”</p>
“再想想吧，我再回去翻翻书。”</p>
柳贤怕画对人产生不良影响，或者画中真有冤魂跑出来杀人，就把画留在了车上。</p>
第二天，柳贤来到车库，发现画不见了。他冷静地观察了周围，又回到闲时，问马朵朵拿没拿过画。</p>
马朵朵说没有，“画不见了吗？是不是小偷？”</p>
“不是，车门和车库门，没有发现撬动的痕迹。”柳贤沉思片刻，驱车来到青柳居，那画端端正正地挂在原处。</p>
柳贤把画取下来，拿在手上，不由朝画上的剃刀看了一眼。剃刀刀口雪亮，没有血迹。</p>
“烧了吧！”马朵朵大声说。</p>
柳贤却说：“要不捐给教会吧。瓦尼斯不是传教士吗，没准他们自己的神能有办法。”</p>
两人正说着，乔修打电话过来。他说：“柳先生，那画还在你手上吗？褚咏思的后人在我这里，他想看看那幅画。”</p>
柳贤刚想说已经捐了，乔修又说：“褚先生说关于瓦尼斯一家四口的死因，他那里有些新线索。”</p>
柳贤想了想，答应马上带着画过去。</p>
褚咏思的后人褚天禄，拿着画看个不停，嘴里振振有词。</p>
柳贤只能打断他，询问瓦尼斯一家死因的线索。</p>
褚天禄从包里拿出几张八寸照片，递给柳贤，又拿起画看起来。</p>
那些照片上，都是瓦尼斯写给褚咏思的信件。</p>
信件年代久远，字迹模糊，多是繁体。柳贤费劲地看完，放下照片揉揉眼睛。</p>
马朵朵问：“都写的什么？”</p>
“这上面说，瓦尼斯怀疑他大女儿安娜，被魔鬼附身。他给安娜驱了一次魔，驱魔失败了。”</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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