马朵朵问：“难道周围居民中的案子，是安娜做的？”</p>
柳贤说：“瓦尼斯开始也这么认为。但是他在最后一封信上说不是安娜。”</p>
他刚想把照片递给马朵朵看，褚天禄伸手把照片夺了过去。</p>
“柳先生，你这幅画我要定了。出个价吧。”</p>
柳贤脸上没有表情的看着褚天禄。“褚先生，我不卖。”</p>
褚天禄脸色暗了暗。</p>
马朵朵问：“这画不是被诅咒了吗？你不怕死啊？”</p>
褚天禄干笑几声，“我是无神论。这是我家祖先留下来的，不收回就是不孝。柳先生，请你成全我。”他说了一个数目。</p>
如果不是怕鬼魂出来杀人，柳贤倒是挺想卖给他的。</p>
柳贤说：“抱歉。”伸手去拿画，褚天禄双手握着画框没有松手，黑着脸看着柳贤。</p>
柳贤也把着画框没有松手，两人僵持着。</p>
乔修站了起来，走到两人中间。“两位，都消消气。柳先生，褚先生是真心想要这幅画，你再回去考虑考虑？”又对褚天禄说：“褚先生，柳先生不是横刀夺爱的人，你让他再回去想想。”</p>
褚天禄马上又换上一副和蔼的样子，放开了手。“柳先生——”</p>
柳贤没听他说话，拿回画就走了。</p>
褚天禄看着柳贤的背影，脸上露出凶狠的表情，转瞬即逝。</p>
走到外面，马朵朵愤愤不平。“哼，不卖还想抢啊！柳贤，这画很值钱吗？”</p>
柳贤说：“我昨晚上搜了一下，褚咏思并不是顶级的画家，他的画也值些钱，但没到褚天禄说的那个数目。”</p>
上车后，柳贤试着用自己的灵力打入画中，又用铁刃割了割。画都没有反应。</p>
“我倒要看看，它怎么跑回去的。”</p>
晚上，柳贤把画摆在自己面前，眼睛眨也不眨地盯着。马朵朵也兴致勃勃地守着。</p>
“你还没告诉我，安娜被魔鬼附身的事情。”</p>
柳贤回想起来，最后一封信上只有一句话，写着：我错怪了安娜。哦，我的天使！我的神啊，救救我。</p>
“他没说是谁？”</p>
“最后的字迹很模糊，字也不成样子了。下面还用外文写了一些字，我不认识。”柳贤想了想，“也许褚天禄知道。”</p>
到了下半夜，马朵朵已经躺在沙发上睡着了。</p>
柳贤的视线也模糊起来。他站起来想踱踱步，伸个懒腰的功夫，茶几上的画就不见了。</p>
柳贤一掌把马朵朵推醒，直奔车库。</p>
马朵朵如受惊的兔子一样，本能地跑起来。</p>
很快到了青柳居，车发出刺耳的刹车声，柳贤快步朝屋里走去。</p>
画没在二楼。</p>
柳贤看着空荡荡的墙壁发呆。</p>
马朵朵动作慢了一步。她刚下车，却看到两个黑影爬过院墙，溜着墙根。</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