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素说：“法医说这个凶手精通解剖，但是知识很陈旧。蛆虫疗法，还有缝合伤口的丝线，都是现代医学不再使用的方法。”</p>
柳贤说：“那你们要找的，就是一个自学成才，或者年纪很大的医生了。”</p>
马朵朵问：“年纪很大的医生怎么能一下子就放倒李某？”</p>
柳贤说：“不是说了，是团伙吗？”他阻止了马朵朵，“李某只看到一个人，并不代表只有一个人。”</p>
许素笑着收起卷宗。“我自己再找找吧，有消息了通知你们。这案子有些危险，你们不要单独行动。”</p>
出了特命队，马朵朵问柳贤：“你早就想到了蛆的事情了对不对？为什么不说？”</p>
柳贤说：“许素也早就知道了，他不也没说嘛。”</p>
马朵朵皱眉说：“和不信任的人在一起办事，真累。”</p>
她斜眼看柳贤，“你还有什么，想到了没有说的？”</p>
柳贤说：“我想到的也不多，反正不会是非法贩卖器官的。如果是杀人取器官，他们不会只取一个，更不会丢了潘浩康的肝脏，好不容易割下来的。”</p>
马朵朵板着脸对柳贤说：“汉尼拔来了。觉得潘浩康的肝脏被酒泡了，味道不好，就丢掉了。一个肝一个肾，刚好肝腰合炒。”</p>
柳贤知道她在开玩笑，苦笑了两声，问道：“难道真的是魔？”</p>
“魔不会剩饭的。”马朵朵说。</p>
“晏淼就只吸油脂。”</p>
“如果这个魔只吃内脏，就会把所有的内脏都吃掉。而且还是不能解释潘浩康的肝脏。”马朵朵说，“既然是老医术，我觉得许素应该去查一查老案子。”</p>
她拿出电话，准备打给许素，打之前给柳贤说：“这件案子好像和你没啥关系。早点抓到凶手也好。”</p>
柳贤点点头。</p>
过了一个星期左右，许素独自来到闲时二楼。</p>
“之前的案子没有录入电脑，费了些时间找。”</p>
他把四个卷宗摆在桌子上。</p>
“这两个案子，发生在二十一年前。这两个，四十年前。可能还有别的，但是没有找到了。”</p>
四个案子都出现器官被盗，心脏、胃、肺还有左腿。</p>
“左腿？”马朵朵吃惊地问。</p>
“左腿这个，受害者的腿被泡在冰块里，我觉得可能有关联。”</p>
柳贤也问：“四十年前，就可以做心脏移植手术了吗？”</p>
“首例是1967年，我们是1978年第一例，接受移植的患者只活了100多天。”</p>
马朵朵说：“这人到底是在干什么呢？做科学实验吗？”</p>
柳贤说：“时间跨度这么大，不可能是同一个人。”</p>
“有可能是同一个人。”许素从档案里抽出一张纸，“这是二十一年前，根据失去左腿的受害者口述，画出来的嫌疑犯素描。”</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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