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根据这个素描图，查看了湿地公园附近的监控，找到了这个人。”他拿出一张模糊的监控截图。</p>
两张图上的人，长得极为相似。</p>
许素脸上难得露出愁容。</p>
“他们把案子拿到我们特命队，我还以为他们是在撂摊子，结果还真是我们的事情。”</p>
早知道当队长还要处理这些麻烦事，当初就不把方锦水挤走了。可是方锦水一身都是心眼，背上都是眼睛，他在的话，很多事情不好办。</p>
马朵朵打断了他的思绪，问道：“你怀疑是啥？恶鬼？”</p>
许素说：“恶鬼要人体器官干什么，多半是妖，要不就是魔。”</p>
“你这是职业惯性，”柳贤看着两张图，“没准是人呢，也许是父子。”</p>
许素想说什么，柳贤举起一只手，打断了他。“你都有嫌疑犯图片了，就去抓吧。抓到了就知道是不是同一个人了。”</p>
许素说：“能不能请你们帮忙？驱鬼好说，我们虽然没你那么轻松，但也能搞定。万一是魔是妖……”他不由瞟了一眼马朵朵胸前的魔牙。</p>
柳贤想了想，答应了。</p>
许素又拿出一大叠纸，放在桌上。“我把这些案子的资料都复印了一份。你抽空帮我看看，有没有别的线索。”</p>
柳贤挑眉问：“这些可以复印吗？”</p>
许素笑着推了推眼镜，没有回答。</p>
许素走了之后，柳贤问马朵朵：“哪些人知道你有魔牙的事情？”</p>
马朵朵说：“我天天挂在脖子上，谁都看得到啊。小梅不就看出来了吗？”</p>
“那许素怎么知道的呢？”</p>
马朵朵偏着头想了想。“鬼告诉他的？”</p>
柳贤没再说话，拿起许素留下的卷宗翻看起来。</p>
马朵朵问：“你真的认为是人干的吗？”</p>
“你也说了凶手并不想杀人，目标是器官。器官有什么用，一种死用，比如祭奠邪神、吃。但这些受害人都是O型血，不管是祭奠还是吃，都不会管血型的。”</p>
马朵朵一本正经地说：“也许是一个口味刁钻的汉尼拔。”</p>
柳贤半眯着眼，像是没听到她的话。</p>
“还有一种活用，我觉得他弄这些器官，是用来移植。受害者都是年轻、健康的男性。潘浩康的肝脏被丢掉，也许就是被他淘汰掉了。”</p>
“妖的话，根本不需要移植器官，他们要的是灵力。魔要人魂魄，会吃人，但是你也说了，魔不会剩饭。那就是人干的了。”想了想，又说：“或者是我们还不知道的怪物。”</p>
马朵朵随意拿起几张资料。</p>
“你说受害人都是O型血，李某说他并没有参加过体检或者抽过血，凶手怎么知道他的血型的？”</p>
柳贤说：“许素问他前段时间，他当然说没有了。这三个受害人，都献过血，有些是很久以前了。”</p>
马朵朵嚷起来。“那你赶紧打电话给小眼镜，让他去查啊。”</p>
柳贤轻松地往沙发上一靠。“他自己知道的吧。”</p>
马朵朵说：“我觉得他不知道。许素破案子这方面，比方锦水弱多了。而且，他老是慢悠悠的，花了一个星期时间，就找了几件旧案子出来，明明两三天就能弄完的。”</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