马朵朵说：“你是说，米婆婆的灵跟小椿在一起？”</p>
柳贤点头，“我猜的没错的话，米婆婆就在困鬼牌里面。小椿上过一次当，肯定要米婆婆证明牌子的真假。她没有挟持王福智，说明米婆婆证明了牌子是真的。”</p>
“能证明这一点，又要保护王福智的，就只有一个办法，她主动到困鬼牌里面去。”</p>
马朵朵说：“可惜，不是说进了那牌子就放出来了吗？米婆婆不能出来，怎么保护王福智？”</p>
柳贤说：“这我就不知道了。困鬼牌本来就是起保护作用的，也许米婆婆施了什么法吧。”</p>
马朵朵坐在王福智旁边，用手肘碰了碰他，“你爷爷怎么会有这个东西？”</p>
王福智说不知道，他之前都不知道他还有爷爷。</p>
柳贤想了想，问：“你之前说的那本书，是不是你爷爷留下来的？”</p>
王福智说：“可能是吧。”</p>
柳贤问：“能不能给我看看？”</p>
王福智把书拿过来。那是一本线装书，纸张泛黄。</p>
柳贤翻看了一下，都是道家的内功心法，并没有驱鬼辟邪之法。他拿在手上捏拿了一下，竖起书仔细查看封皮。封皮里像是藏着什么东西。</p>
“能打开吗？”柳贤问王福智。</p>
王福智点点头。</p>
柳贤小心地拆开书的封皮，里面掉出一页纸，字迹和写书的小楷一样。他捡起来递给了王福智。</p>
纸上的字并不多，王福智很快看完，递给了柳贤。</p>
信是米婆婆写给王道长的。能从只言片语中推断出来一些信息，上面说他们是在赤城山抓妖认识的。王道长把王福智托孤给米婆婆后，了无音讯。</p>
米婆婆考虑再三，不愿意王福智再参与鬼神妖魔之事，不知道自己的决定是否正确。</p>
米婆婆写好信也不知该送往何处，只能封在书里。</p>
信上提到困鬼牌是王道长机缘巧合得到，还提到了一个姓胥的道士。</p>
马朵朵惊讶地问：“胥道士？胥奇的爷爷？”</p>
柳贤把信折起来，还给王福智，“既然小椿也找过胥道士，他们相互认识也正常。”</p>
王福智把信收好，突然对柳贤说：“你能不能教我驱鬼？”</p>
“我驱鬼的方法是天生的，传授不了，”柳贤看着他，“米婆婆既然不愿你再参合这些事情，你该听她的话，好好活着。”</p>
王福智说：“那次，小椿问我，你爷爷真的死了吗。我爷爷可能没有死，我想去找他。”</p>
“天下这么大，你一个人出去，生活都成困难，怎么去找？”</p>
王福智没有吱声。</p>
马朵朵说：“米婆婆的遗愿就是让你好好生活，别参与这些事情。”见王福智脸上不服气，指了指角落里的女鬼，“这有个现成的，你敢不敢拿她练手？”</p>
女鬼抱着肩，睁大眼睛看着马朵朵，又看了看王福智。</p>
马朵朵说：“她还算是弱的，只想查明自己的冤屈，没有害人。那些杀过人的恶鬼，比她厉害多了。”</p>
女鬼小声说：“我也可以很厉害的，只是我不愿意。”</p>
马朵朵就当没听到。</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