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福智咬着嘴唇看着女鬼，突然手指间夹着一张符纸，朝女鬼冲过去。</p>
女鬼尖叫一声，一抬手就把王福智甩到院中，抬头怯怯地看着柳贤，“我不是故意的。”</p>
王福智在院中躺了好一会儿，爬起来拍拍身上的灰，一言不发地走进屋里。</p>
王福智家里就只有一张床，柳贤二人在车上睡了一夜。</p>
第二天早上起来，木门上挂着锁，王福智已经离开。</p>
柳贤问女鬼：“他到哪去了？”</p>
女鬼说：“找他爷爷去了。他说他一个亲人都没有了，无所事事地活着，不如出去找找。”</p>
马朵朵摇了摇头，安慰自己：“那小子还是挺机灵的，不容易出事。”又叹气，“早知道他要出去，还不如跟我们一块呢，至少我们还能照应一下。”</p>
柳贤说：“人各有命，管那么多干嘛。”坐在石凳上，对女鬼说：“说说吧，你是怎么回事？”</p>
女鬼赶紧飘过去，站在柳贤面前说：“我叫屈欣，是和我男朋友曹浩轩出来自驾游的，路上出了车祸，我们俩都死了。”</p>
马朵朵正在刷牙，满嘴的泡沫，她飞快地漱口，然后说：“这我们都知道了，你说是有人害你？”</p>
屈欣点点头，“山上滚下来很多石头。浩轩为了躲开石头，才掉到河坝里的，他的头还被石头打中了。我还没死透的时候，听到有两个男人在对话。</p>
“一个问，死了没？另一个人说，差不多了。一个又说，赶紧拍照，回去拿钱。”</p>
柳贤问：“你和你男朋友，有仇人吗？”</p>
屈欣摇头，“我肯定是没有的，浩轩应该也没有吧。”</p>
马朵朵问：“你们认识多久了？”</p>
屈欣说：“半年了呢，我们都准备结婚了。”</p>
柳贤站起来，“既然你们都是本城的人，我们回去再查吧。”</p>
马朵朵走之前，把自己和柳贤的电话地址写到一张纸上，塞进了木屋门缝里。</p>
回去的路上，马朵朵一直留意着路两边，却没有看到王福智。</p>
她扭动着脖子，说：“米婆婆是金鸡妖，还会和抓妖的道士成为好朋友，也是有趣。”</p>
柳贤眉头微蹙，漫不经心地点了点头。马朵朵问：“你在想什么？”</p>
柳贤说：“我在想困鬼牌的事情。我们查到的五鬼守命牌是小椿的实验的话，她现在拿到了真的困鬼牌，想必也是要做一个五鬼守命出来。”</p>
“你是说，她会杀五个人？”</p>
柳贤一手支在窗户上，一手握着方向盘，“困鬼牌名字叫困鬼牌，其实是困灵的，对吧？”</p>
马朵朵点头。</p>
柳贤说：“米婆婆是金鸡，五行属金。小椿收了中谷镇的山神，山神是榕树精，五行属木。”</p>
马朵朵瞪了瞪眼，“还有灶神奶奶的灶心，是火。小椿搞的这个阵容挺豪华的，她是想守住谁的命？”</p>
柳贤沉默一会儿，说道：“蓝山人很久没出现了，一直都是小椿独自在外面活动。”</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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