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素猛点头，“对对对。”又狐疑地看了马朵朵一眼，“你也玩那个游戏？”</p>
马朵朵拿过了卷宗，扫了几眼，居然还有目击者拍的照片。</p>
她拉着柳贤的袖子，“我们去看看？”</p>
“是谁在COS吧。”柳贤毫无兴趣，先是小椿，然后是许依，可能还有方锦水。他已经觉得应接不暇了。</p>
马朵朵把游戏打开。</p>
“欢迎来到王者荣耀……”</p>
熟悉的开场语言之后，她找出武则天，指给柳贤看。</p>
“你看看，一模一样，谁能COS得这么强？”把手机和卷宗并排在一起，“一模一样！”</p>
柳贤稍微看了一眼，确实一模一样。</p>
“现在的化妆技术很高超，老阿姨都能化成小正太，”他睨了马朵朵一眼，“你看到她了又怎么样？让她住进你的手机里？”</p>
马朵朵问许素：“武则天干坏事了吗？”</p>
许素说没有。</p>
马朵朵问：“那这怎么会是案子呢？”最多是新闻啊。</p>
许素无奈地叹气。“上面让我们调查的。”</p>
马朵朵把卷宗还给许素，眼睛亮亮地看着他。“如果找到了，通知我一声，我去看一眼。”</p>
许素苦笑着收起卷宗。“我到哪去找啊。我连游戏都不玩，还是有这个事情之后问了队上的人。你要是看到了，通知我一声。”</p>
这天，柳贤出门，带了三份资料回来。</p>
一份是DNA检测报告，许依真的是方义的生母。</p>
一份是照片上的女人的调查报告。</p>
她确实是小椿，全名蓝小椿，生父蓝山人，祖籍赤城山。</p>
没有母亲，没有上过学，没有工作经历，没有信用卡，没有社保。</p>
柳贤记得上次看到这么干净的履历，还是调查唐的时候。小椿只比唐多了个父亲。</p>
小椿留下记录的唯一件事情。蓝山人去世，她去注销蓝山人的户口。</p>
正在柳贤冥思苦想的时候，接到了苏乐的电话，他问柳贤看到照片了吗。柳贤问他怎么找到这张照片的。</p>
苏乐笑得很开心，他说他答应过柳贤要调查明晖酒店的事情，就没有放弃过。</p>
那天他突然想到，幕后的买家总是要去办手续的。</p>
就把当天去办手续的所有人，和进出过明晖酒店的所有人进行对比，找到了这个女人。</p>
她在明晖酒店刚刚过户给柳贤的时候出现过，但是不敢肯定有用。</p>
柳贤向苏乐道谢，说非常有用，然后问了一个风马牛不相及的问题。</p>
“如果一个人，什么都没有。死了一定要销户口吗？”</p>
苏乐有些莫名其妙，还是说：“户口是记载和留存基本信息的，没有都没有，就是个空壳，销不销都无所谓吧。”</p>
柳贤叮嘱苏乐好好生活，别在管他的事情了，挂了电话。</p>
还有一份是许依的调查报告。许依的资料很厚，柳贤花了些时间看完，没有找到漏洞。</p>
一切都如许依所说，时间、细节都对的上。</p>
她当年住院，产下一个男婴，父亲姓名一栏签着方锦水的名字。第三天她就回到了自己的国家，照常生活。</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