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贤买基金之前，她已经在那家公司工作了五年。这次回国之前，也一直在国外。</p>
许依的资料没有任何和许素有关的信息，如果她自己不说，根本不会有人知道他们是亲戚。</p>
柳贤看完后，把资料全部收了起来。其实不光马朵朵和方圆，他对许依，也有一些亲切感。</p>
就是这点亲切感，才让他觉得可疑。</p>
许依不是和蔼可亲的那种人，不笑的时候看上去有些冰冷，容易让人产生距离感才对，为什么会觉得她亲切？</p>
难道是巫术？柳贤想着要不要打电话请薛铃过来看看。</p>
马朵朵蹦上楼来，他把手机收起来。</p>
马朵朵像是咬到自己的舌头一般，结巴着说：“妲、妲、妲、妲己……”</p>
柳贤不解地看着她。</p>
她拽着柳贤的手就带他到了楼下，指着一个造型夸张，头戴狐狸耳朵，还有一条蓬松的大尾巴的少女，费力地吐出一句完整话：“妲己，游戏里面的妲己。”</p>
妲己甩了下尾巴，几乎占了一半脸的眼睛眨了眨，把马朵朵拖了过去，躲在她后面，娇滴滴地问道：“这是谁啊？”</p>
马朵朵说：“柳贤，能帮你们。”</p>
“帮我们？”</p>
“帮他们？”</p>
柳贤和妲己异口同声，然后都皱着眉对视一眼。</p>
马朵朵一拍脑袋。“上楼说。”</p>
妲己的穿着太不寻常，又有些暴露。闲时的院门口已经站了两三个看热闹的人。</p>
马朵朵边走边给柳贤解释：“我在理花，一回头就看到了她。她绝对不是COS，你看她那眼睛，都是真的，不是化妆化出来的。”</p>
她说得太快，歇了一会儿，又说：“尾巴也是真的！耳朵也是真的！她真的是妲己！”摇晃着柳贤的手臂，“妲己啊妲己！”</p>
柳贤手扶着额头，“别晃了，我知道了。你好歹也是见过世面的人，冷静一点行不行？”</p>
马朵朵手舞足蹈，“不一样，你不能理解玩游戏人的心情，就像是梦里面的人站出来了一样。”说完自己都觉得不对，冷静了下来，“难道是南柯灯？”</p>
妲己的耳朵抖了抖，“什么南柯灯？”</p>
马朵朵挥了挥手，“你怎么活过来的？”</p>
“我不知道，”妲己撅着樱桃小嘴，“我们四个一起活过来的。”</p>
马朵朵眼睛发光，大声吼着：“四个？！”</p>
妲己捋了捋耳朵，“亚瑟、后羿、武则天和我。”她的巴掌脸变得煞白，“有人在追杀我们。武则天已经死了……”</p>
“死了？！”马朵朵继续大吼着。</p>
妲己耳朵颤了颤，怯怯地说：“朵朵姐，你小声一点好不好？”</p>
马朵朵放低了声音，“哦哦。”</p>
柳贤挑了挑眉毛，朵朵姐？</p>
马朵朵挥了挥手，“来，告诉你柳贤哥哥，武则天是被谁杀死的？”</p>
妲己扁着小嘴，大得离奇的眼睛里泪水晃动，滚了出来。“是一个女人，穿着黑袍，很凶。就是朵朵姐手机里的那个女人。”</p>
马朵朵翻出了小椿的照片，妲己拼命地点头，“就是她。”</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