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子若是不嫌弃,坐在我那里便好。”
任永年像是握住了救命稻草一般,连忙点头。
“怎么会?小姐身体可还好?”
池星鸢没有多说,迈着步子走向了门外。
任永年坐在池星鸢的位置上,心想这位小姐看着身体也无大碍,莫非是看我站着上课过于难受,让位置与我不成?
陌不相识,这份恩情,理应记下。
池海蝶斜眼狠狠瞪了瞪池星鸢的背影,心底不由得暗骂她多管闲事。
“好了,继续上课吧!”
先生声音一起,众人都坐正了身子。
池星鸢捂着小腹,疼痛越发难以忍耐,她扶着墙堤缓缓挪着,晃神间瞧见了身前有一个熟悉的身影。
她抬眼瞧去,才发现已经顺着小路走到了四方亭,而此时站在自己身前的人正是段沉可。
自从昨晚那件事情过后,池星鸢自己也不知怎么的,见了段沉可有些刻意的回避眼神,可人已经站在自己身前,躲也不是。
段沉可垂眸看着此时虚弱的池星鸢,心里已经明白是何情况,本想上前搀扶,却不想池星鸢后退了一步直接躲开了他的手。
段沉可微微一顿,一脸严肃的绕道池星鸢身侧,直接将她横抱了起来。
“段沉可你”她弱道。
池星鸢身子本就虚弱,此时也是没了力气挣扎,索性就如此让段沉可抱着了。
“身子不适还来学堂做什么?不懂得告假吗?”
段沉可声音不大,语气与其说斥责,但更多的是担忧。
池星鸢安安低着头,没作声。
“既然身体不适,就老实在府中休息几天。”
段沉可心里有数,池星鸢的身体有不足之症,实为忧心。
“那……那都不至于,若是落下课程就不好了。”
平时没见你少欺负我,今天倒是懂得怜香惜玉了。
池星鸢心中腹诽,自知身体并无大碍,待过了今日便不会有明显的痛感了。
“你是觉得本王的话没有分量?”
这段沉可少有吹胡子瞪眼,池星鸢身体状况不佳不准备招惹他,多给自己放几天假有何不好?
吃瘪的“嗯”了一声。
然后一溜烟的就出了学府溜上马车。
一整天的时间,池星鸢都病歪歪的躺在床上,饭也没吃两口,待过了一日,这才满血复活,打起了精神。
吃了两口锦钗送进房间的小点,神秘兮兮的招了招手示意锦钗凑过来一些。
“锦钗,你说后厨的牛奶这个时辰是不是已经运来了。”
池星鸢倒不是怕了池海蝶,只不过不想跟她起正面冲突,嫌她是狗皮膏药,不容易甩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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