余麟担任总监票人，在小会议室里来来回回踱步，查看计票进度。</p>
金成唱票，当唱到“林一言不称职”“常岭不称职”时，引得余麟连忙跑过来查看。</p>
时间仓促，小会议室里，几位计票员匆匆忙忙地统计着职工代表投票的结果。</p>
唱票结束，金成见吕灵出现在小会议室门口，冲着自己招手，便走过去，道：“吕主任，您找我？”</p>
吕灵道：“哦，小金，麻烦你到楼上一趟，给书记讲话打印一份……”</p>
金成道：“我早上来的时候打印过了，已放在主席台上林书记的座位上了……”</p>
吕灵道：“哦，那份主持人拿走了，你再打印一份吧……”</p>
金成便离开计票的小会议室，上楼到党委办重新打印了一份讲话材料，拿下来交给了吕灵。</p>
后来，当余麟在大会上公布计票结果时，金成觉得不对，明明自己唱票时林一言、常岭的“不称职票”，与最终结果不一致，少了若干票。</p>
“这都敢作弊！真特么的……”金成暗自叹道。</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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