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柔地让栀年以为,他满眼都是自己的样子。</p>
栀年不由得神思纷飞,他现在对她做着的事情,是不是也对温言做过一遍。</p>
一模一样的?</p>
“你像以前一样,在家里。”</p>
“先吃饭。”</p>
栀年点点头,觉得顾君弦弄得自己有点痒,侧头蹭了一下。</p>
顾君弦把她抱下楼,吴姨已经准备好了十分丰盛的菜品。</p>
不过和以往已经有些不同。</p>
栀年生活在江南水乡,江南地区更喜欢吃甜食。</p>
或许是因为有意让她控制糖分摄入,桌上的菜虽然飘着十分浓郁的香味、卖相也很好,但偏生就是十分清淡。</p>
“想吃什么,就跟吴姨说。自己不要进厨房,柜子里有吃的东西,没吃饭的时候可以吃一点。不能吃太多,要不然吃不下饭。”</p>
栀年第一次觉得这个男人说出这么长一大段话,这么地啰嗦又絮絮叨叨。</p>
她突然想到,六年前,男人对她向来惜字如金,甚至偶尔出言嘲讽。</p>
“嗯……”栀年看男人还没有要把自己放下里的意思,在他怀里扭动了几下,蹭动间,不小心将小屁股对准了某个地方。</p>
栀年原本显得有些苍白的小脸瞬间红扑扑的,看起来比前几天多了些血色。</p>
那是什么,她已经很清楚了。</p>
它似乎比平常膨胀的更快,迅速骄傲地高昂起来,勃勃待发。</p>
“啧……”男人有些隐忍地出声,声音暗哑低沉,缱绻入耳,如同已经被醒酒器摇醒的葡萄美酒,散着些醉人的香味。</p>
“宝宝,你知不知道你生病这几天,我也忍得很难受。”</p>
顾君弦的胸紧贴着栀年的纤细的背脊,而后将他的头搭在了栀年的肩上,不轻不重地咬了一下。</p>
这狗男人,真的是属狗的。</p>
顾君弦低低笑了一声,声音里带着工作时完全没有的放松:“我喂你?”</p>
虽是疑问语气,但是实际上栀年没有什么反抗的力气和手段。</p>
“宝宝,我知道你急,但你先别急,先吃饭,我们有很久的时间可以做。”</p>
很久的时间,一辈子,和下辈子,下下辈子。</p>
*</p>
栀年发现这男人是越来越不要脸,而且嘴巴越来越贱。</p>
逮着机会就要笑她。</p>
栀年实在是不习惯这男人喂自己,他就像把自己当成小猪头一样喂。</p>
她这口还没吃完,他就马上舀起下一勺菜,放在她嘴边,然后一脸好笑地看着她。</p>
好像在观赏什么动物吃饭一样。</p>
栀年觉得自己有点像在动物园被参观的,正在吃饭的兔子,不时还被揉两下。</p>
这不是像了,这好像就是了。</p>
或许是自己已经习惯了不愿意让其他人等太久,她这口吃完,便急急忙忙张嘴吃下另一口。</p>
完了这男人还会咬一下自己的耳朵,好死不死来一句:“宝宝慢点吃。”</p>
栀年本来之后都不想跟男人再计较,但是无奈这男人嘴巴真是太贱了。</p>
她没忍住,侧头朝男人恶狠狠瞪了一眼,这时嘴巴还圆滚滚的。</p>
顾君弦被她这副吃相笑到了,没忍住笑出声,卸下了周身的防备:“搞得好像饿着你似了。”</p>
等会儿,这句话怎么这么让人熟悉。</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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