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要真有能耐,也去当个厂长来试试,别在这儿光说不练,吃完饭赶紧洗碗去!”</p>
与此同时,在刘海中家里,也在热议关于许大茂的话题。</p>
刘海天面对着清汤寡水、毫无油星的饭菜,简直难以下咽,口中仍不停抱怨着:“该死的阎解矿,他使诈,我差一步就能赢得那盒饭,就这样飞了!”</p>
听着儿子刘海中的牢骚,刘海中只能无奈地叹了口气。他的工资虽然看似不少,但平均下来其实没多少余裕,以至于家中偶尔才能吃到肉。</p>
二大娘听着儿子的抱怨,也不由得插嘴道:“老头子,你说许大茂这么天天大鱼大肉的,他哪来那么多钱呢?他不会是贪污了吧?”</p>
刘海中一听这话,顿时吓得脸色发白,急忙起身捂住二大娘的嘴:“你可别胡说八道,这样的话容易惹祸上身!”</p>
二大娘也被刘海中的强烈反应吓了一跳,语气立马软了下来:“我也就是随口一说而已。”</p>
刘海中心里明白,许大茂这个人睚眦必报,手段狠辣。如今更是身为副厂长,更加不好招惹。</p>
“还有,以后别直接叫许大茂的名字,要么叫厂长,要么叫许厂长,懂了吗?”</p>
“知道了!”刘海中和二大娘异口同声地回应。</p>
而此刻秦淮茹家中,秦淮茹望着桌上所谓的晚饭——每人一个馒头配上一碟咸菜,不禁默默流下眼泪。</p>
即便如此,这些曾被她们嗤之以鼻的食物,小当与槐花也吃得满口生香,只因生活的困顿已令她们别无选择。</p>
自贾张氏和棒梗锒铛入狱后,她们家的生活境况愈发窘迫。曾经除了傻柱,邻里间尚有人会接济一下,而今却无人问津。</p>
如今的傻柱也被许大茂贬去打扫厕所,不再能像从前那样带回剩菜,且薪资更是大幅削减,甚至比秦淮茹还低。</p>
这让秦淮茹深感无助,心中焦虑着未来该如何维系生活。</p>
明天又是探监的日子,然而秦淮茹囊中羞涩,连一点探望的费用都拿不出来。</p>
饭毕,小当与槐花立刻上床休息,借由早早入睡来减少饥饿感的煎熬。</p>
夜半时分,秦淮茹辗转反侧难以入眠,脑中反复盘算着明日探监之事,琢磨着该给棒梗带些什么,却又苦于无钱可买。此刻,四合院中唯一可能伸出援手的,唯有许大茂。</p>
念及许大茂,秦淮茹不由得坐起身来,尽管深知若向他求助,必将承受其轻浮挑逗,但她还是屈服于现实。“咚咚咚~~~”</p>
一阵敲门声打破了夜晚的宁静,惊醒了许大茂。</p>
窗外仍是漆黑一片,这样的深夜竟有人登门,许大茂略一思索便猜到来者何人,打开门扉,果然是意料中的秦淮茹。</p>
“秦姐,这么晚了,有什么事吗?”许大茂问道。</p>
秦淮茹见门开了,小心翼翼地环顾四周,在确认无人之后,猛地推开许大茂径直走进屋里,边走边说:“进屋再说!”</p>
许大茂看着秦淮茹走进屋里,只能无奈地耸耸肩,随后关上了房门。</p>
待二人在客厅相对而立,许大茂开口询问:“秦姐,现在可以说说你深夜来找我有何要事了吧?”</p>
片刻沉默后,秦淮茹终于道出实情:“我想跟你借点钱,明天是棒梗的探监日,我想给他准备点东西。”</p>
许大茂听罢,并不感到惊讶,心里明白这是秦淮茹为母则刚的必然选择,但棒梗并非省心之人,往后恐怕也难指望他养老。不过,这跟他并无直接关系。于是从抽屉里取出十块钱,递到秦淮茹手中。</p>
“秦姐,既然我把钱借给你了,那你是不是也应该帮我个忙?”</p>
“你要帮什么忙?”秦淮茹明知故问。</p>
“最近我火气比较大,想请秦姐帮我降降火。”许大茂直言不讳。</p>
秦淮茹早有心理准备,不再忸怩作态,头也不回地走向许大茂的卧室。</p>
一夜无话,直至次日阳光洒满窗帘,许大茂才悠悠转醒。身边已不见秦淮茹的身影。</p>
尽管如此,许大茂并未在意这些,回想起昨夜的恣意狂欢,他不由得惬意地伸了个懒腰,许久未曾体验过这般舒爽畅快了。身居高位自有其妙处,上班时间全凭自己心意,来去自如无人问津。然而,当许大茂步入自己的办公室时,却愣住了。</p>
一位令他颇为头疼的人物已在他的办公室等候多时,这人不是别人,正是于海棠。于海棠一见许大茂,立刻摆出一副嗤之以鼻的样子,冷嘲热讽道:“哎呀,这不是许厂长大人嘛,您这日理万机的又奔哪国忙活去了?”</p>
许大茂瞧着满脸阴阳怪气的于海棠,心中一阵烦躁。“海棠,你怎么来了?快请坐,我给你倒杯水。”他强挤出笑容说道。</p>
“喝什么水!我都快被你给气饱了!”于海棠显然还在气头上,语气尖锐地道。“谁敢惹我们于大小姐生气,告诉我,我帮你教训他!”</p>
“真的?”于海棠追问。</p>
“我向来说话算数,一定帮你出头!”许大茂坚定地回应。“好,欺负我的就是你,你帮我教训你自己吧!”听到这话,许大茂瞠目结舌,“我什么时候欺负你了?我怎么不知道?”</p>
“还说没欺负我,你说,你多久没搭理过我了?如果不是我来找你,你是不是早就把我忘到九霄云外去了?”</p>
“这个……”许大茂差点脱口而出实话,还好及时收住,尴尬地辩解道,“海棠,你误会了,我们之前不是约定这一阵子先不见面吗?等我在副厂长的位置上再稳固一些再说。”</p>
于海棠冷笑一声:“稳固?现在整个轧钢厂谁不知道你许大厂长的大名,你还想要多稳?”</p>
“这……”许大茂无言以对。</p>
“我不管那些,我要和你结婚!”于海棠突然宣布,让许大茂瞬间石化,“你说什么?!”</p>
于海棠目光坚定地一字一句重复:“我说,我要和你结婚!”</p>
许大茂愕然,下意识地回道:“别开玩笑了……”不待他说完,于海棠便打断了他:“我没开玩笑,我是认真的!”</p>
实际上,于海棠并不想逼迫许大茂,她更希望许大茂能主动提出。但她察觉到,近来许大茂对她似乎不再像以往那般殷勤用心。早先时候,即便不能天天见面,许大茂也会精心准备小惊喜,常送些小礼物逗她开心。</p>
但自从许大茂晋升为副厂长后,他们之间的见面次数骤减,有时于海棠去找他,也总是扑空。种种迹象表明,许大茂对她的热情正在消退。虽然没有确凿证据,但女人的第六感往往敏锐无比。</p>
尽管如此,于海棠仍未打算放弃许大茂,毕竟在她所接触过的异性中,许大茂无疑是最出色的一个。</p>
身居高位,坐拥财富与地位,年纪轻轻已是副厂长,在众人看来,他的未来必然不会停滞在此,前程无疑一片光明。</p>
若错过这样的男子,恐怕日后难觅良配。</p>
结婚这一想法在于海棠脑中萦绕数日,既然她不愿放弃许大茂,那当前这种暧昧不明的关系就不能再持续下去。</p>
否则终有一天,他会离她而去。</p>
唯有婚姻的纽带才能将他紧紧拴住,确保他始终陪伴左右。面对于海棠提出的婚嫁问题,许大茂陷入了沉思。</p>
坦白说,起初他只是被于海棠青春洋溢的容颜所吸引,并未深入思考过未来的共同生活。</p>
而且,于海棠想要与他结婚,或许并非出于爱情,而是看重了他的职位和经济实力。</p>
在她眼中,他可能只是一个稳固的钱包。</p>
见许大茂迟迟不语,于海棠焦急道:“你到底是什么意思,怎么一直不说话?”</p>
许大茂回应:“我只是觉得现在谈论结婚是不是有些过于仓促了。”</p>
听闻此言,于海棠顿时激动起来,拍案而起:“仓促?我看你是不想负责任!好你个许大茂,竟然如此薄情寡义!”</p>
“占尽便宜就想拍拍屁股走人,是吧?”</p>
许大茂急忙摆手否认:“不是不是,我只是想先享受恋爱的乐趣,结婚的事情可以稍后再议,我们可以多谈一段时间恋爱,怎么样?”</p>
“你放心,到了合适的时候,我们一定会结婚的。”</p>
“对了,厂长刚才找我有事,我得先去工作了。”话音刚落,许大茂便匆匆离去,留下于海棠独自一人。</p>
“喂,你等一下,我们还有事情没商量完呢…”</p>
然而许大茂早已消失无踪,这让于海棠气得直跺脚,却又无可奈何。</p>
下班后,满腹怨气的于海棠回到家中,一进门就趴在床上生闷气。</p>
这时,于海棠的姐姐于莉回到家中,看到妹妹这副模样,不禁打趣道:</p>
“哎呀,这是哪个不知天高地厚的家伙惹我们家小公主生气了?”</p>
于海棠愤愤不平地回答:“除了许大茂,还能有谁!”</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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